林雪河想知，那只蝴蝶是不是真的被陆崇看到过，化为灰烬时又是什么样的景。

    可红安妮太过吝啬地使用力量，他只能看到陆崇被推地窖之前的一小段。

    彼时的陆崇浑都已经透，被推倒在地上，一脸倔地看着为首的血族少年。

    那是少年时的秦宴。

    林雪河走到他们边，面不改地朝秦宴上踹了一脚，果然踹空了。

    陆崇被独自关在这里四个小时。狭小的地窖里氧气稀薄，他被大人发现时几乎陷窒息。

    “可怜的孩。”红安妮说。“你要选择这一段吗？”

    “不要。”林雪河说，“换第二个。我想看他知自己要和血族联姻的那一天。”

    “你确定？”绿安妮古怪的表。“你这是在浪费机会。”

    濒死验至少是在陷危险的时刻才会发生，林雪河的思路和其他人截然不同。

    “确定。”他的思路当然不同，“跟你们的规则没关系啦，只是因为我想看这段。”

    “……”

    绿安妮说，“好嚣张的血鬼，怪不得大家都讨厌你。”

    “别他啦，就给他看嘛。”红安妮说，“这样对我们更有好。”

    陆崇是三那年才知，自己必须要和一只血鬼结婚的。

    难得聚齐了父两人的晚餐桌上，陆明灯忽然提起这件事，用的还是“惊不惊喜意不意外”的语气。

    陆崇脾气上来，把晚餐全掀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