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你和自己的妈妈得很像。”林雪河说，“不然我真的会怀疑你是那个女执事生的。”

    “……”

    陆崇合上相册，心复杂，“我也不懂他。我妈失踪之后，他从来没提过再婚的事。”

    在外面有没有和女人天酒地，他是不知，但陆明灯从没把任何女人领回家里过。

    即使父关系不太亲密，这方面陆明灯倒是为他了榜样，有意无意地把儿的观往纯里培养。

    如果真的喜一个人，就是要为他洁自好的。在遇到他之前，绝对不能随随便便就跟别人胡来。

    这是陆崇母胎单至今的原因。

    “那他会跟你说实话吗？”林雪河问。

    “不知……就算他说了实话，我也没有验证的依据。”陆崇苦涩，“毕竟我妈都不在这了。”

    他想听父亲亲说的话太多，却总是被搪过去，也不是没尝试过发脾气，表达自己的绪。

    但陆明灯总是一副“儿消消气嘛”的态度，不跟他吵架也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总是让他觉像一拳打橡泥里。

    “我有个问题要问你。”

    等陆明灯回家大概还需要一段时间。他挲着相册细腻的质封面，指腹一一地压着边角。

    “刚刚被拉去的选择题……你为什么要用我当主角啊。”

    一提这个事，他就难免会想起自己发期的丑态被看了个底儿掉。

    虽然林雪河表现得很淡定，但接来很一段时间，他半夜想起来都睡不着觉。

    “就只因为看到了我的相册，选对的几率比较大吗？”陆崇问。“就……没有别的原因？”

    林雪河：“不然呢？”

    “……”

    “你不也用了我的？这个问题，应该由我来问你才对。你本就不了解我的过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