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没事？”

    “等着帮顾队汇总。”这两年卓一鸣经常充当着顾添的助理，帮着顾添整理分类信息，便于他更好的判断。

    “咱俩找啥事呗。”叶锐看着大家都在忙碌，他好像是个闲人。

    “常规的都查去了，什么网购，外卖，工资……”卓一鸣念叨了一大堆，都有人在追查了。

    “生老病死，人生大事，生老死现在占全了，我们查查病？”叶锐就算瞎琢磨也想给自己找事。

    “怎么查？”

    “你不比我更懂？”叶锐说完眨了眨。

    卓一鸣看着他忽闪忽闪的睛瞬间怔愣，这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表，好像充满了默契和心照不宣。

    他大脑空白，忘记了思考叶锐说的意思。

    “嘿，你说话呀，傻了……”叶锐拨了一卓一鸣。

    “没，没有，我不懂……”卓一鸣语气慌。

    “我在医院躺了那么久，都是你忙前忙后，哪些信息网上能查到，去哪个网站查你肯定比我懂啊。”叶锐提醒。

    “哦哦，医保局，医保局，医保局可以看到报销清单。”

    卓一鸣说完，叶锐一掌拍在了他的肩膀上。

    “对咯，咱们看看比如谁生病了，请假不批，或者谁家有家人生病甚至死亡，彭世贤不给人家批假或者扣了人家工资。”

    叶锐说了很多个可能，彭世贤算计的格来看，真可能得来。

    两人说就，卓一鸣跑回办公室抱来了顾添的笔记本。

    轻车熟路敲密码开锁，这些重要的外系统登录端只有顾添的电脑上才有。

    而他录账号密码的熟练程度，可见不是第一次这事，顾添坐在旁边盯着屏幕，带着耳机，看着远在帝城的谢悯帮他询问，一反应都没有。

    陌生的页面打开，叶锐完全无从手。

    “我们怎么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