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转，叶锐闭着睛抱着手臂靠在椅背上，不知是真睡着了还是只是养神。

    “哔哔哔”后车喇叭响起，卓一鸣一回，红灯不知什么时候变绿，他赶踩了油门。

    车缓缓开市局，一路坐立难安的卓一鸣熄火后，赶推门车。

    他的左脚刚放在地面，副驾驶语气幽幽。

    “你慌什么？见鬼了？还是面刺了？”

    卓一鸣回，叶锐冲着他扬了扬，他顿时心虚的结了。

    “我……我……”

    “你什么你，傻啦？医检验那边的结果不可能这么快来，你上哪？”

    院里的灯光照在叶锐的脸上，黑漆漆的双瞳神清明，哪有半分刚睡醒的样。

    刚才他一路扭来扭去估计叶锐都看见了，只是没有说……

    他抬起胳膊在鼻边又闻了一遍。

    “我想去楼上洗澡……”

    “你傻了，家就在对面你不回去洗，跑楼上洗了穿什么，回去洗……”

    “不用，楼上就行，他们都在楼上洗。”

    卓一鸣怕自己洗完，浴室里的味几天散不掉……

    “就因为他们都在楼上洗，我才不要你去，人挤人洗得净吗？”

    叶锐说完故意用力扇了扇。

    “这味太重了，几分钟哪里去的掉……”

    卓一鸣看见叶锐嫌弃的模样，轻轻“哦”了一声，车转走向大门。

    叶锐走空的办公室，只有顾添和黄玲玲在，其他人果然如卓一鸣所说都上楼洗澡去了。

    黄玲玲和顾添手里各抱着一杯珍珠茶，溜溜喝得快。

    叶锐忍不住嫌弃：“多大个人了，还没断……”

    “呵，比起来，我们这个没加特殊服务费的茶可是便宜得很。”黄玲玲反相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