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了拍卓一鸣抬脚走了过去，早该离开的张如涛居然还坐在这里。

    “你怎么还不走？”

    张如涛扬起脸望着叶锐：“我想问问是不是松松了什么事？”

    询问完毕，叶锐走了，又有其他警走来补充询问了一些细节信息，一晚上来来回回，问他的人换了两三波，终于得到了可以离开的消息，他却不想走了……

    在一的询问中，他终于后知后觉发现这些警察对他的态度很正常，所有的询问都围绕他和李松松之间的往行，他一直担心的现任一笔带过，警方毫不关心……

    “难李松松死了？”这个念一，他再也无法淡然。

    虽然分手是他提的，但是两个人往时，李松松对他并不差，虽然李松松穷了，他也富裕不了哪去，李松松至少没骗他钱……

    以前还有一个男朋友说自己生了重病找他借钱，他没有，找同事东拼西凑借了一万多，打过去对方就消失了……

    他省了半年没吃外面的饭，没买新衣服新鞋才把债还完。

    如果李松松真的因为他分手了意外，他很疚。

    “我想问问究竟松松了什么事。”

    “跟你没关系，你可以走了。”

    卓一鸣语气生，他其实很看不上张如涛这行为，虽然往讲究一个你我愿，但是因为经济原因无连接攀枝，还不给人家说清楚……

    “他是不是什么事了……”张如涛鼓足勇气又问了一句。

    叶锐从他担忧的神大概猜来他可能误会了什么。

    “李松松还活着，健健康康，活蹦，涉及一些事需要合我们调查，你既然和人家已经分手了就不要再去瞎打听了……”

    “回去吧，公安局也不是什么好地方，怎么还赖着不走了呢。”卓一鸣心里对他有看法，话也没多好听。

    张如涛带着心里的隐忧，慢吞吞走走廊，走了几步他忽然回问。

    “松松，他不会犯法被抓了吧？他犯什么事了？”

    一门之隔的审讯室里，忽然没了声音，李松屏住呼，不再继续讲述，竖着耳朵听着门外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