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锐一扣手机，语气开心：“行了，睡觉。”

    屋里唯一的光源消失重回彻底的黑暗。

    卓一鸣躺在床上，睁着睛看着天板上的灯廓在黑暗中一显现，心中的迷茫却如周围的黑暗一样拨不清。

    刚才叶锐举给他看那段司法解释，他直觉并不是叶锐真正再看的东西。

    那么短的时间，叶锐应该也不可能就找来这么一个东西让他解释。

    很可能是一早就打开的……

    叶锐究竟再看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要这么防着他？

    他越想越觉得今天看的东西，怕不是sq直播，或者小电影那么简单……

    卓一鸣想了很多，都想不明白，再得不到答案的困惑中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叮铃铃”熟悉的电话铃声伴着震动传来，叶锐睁开转看向窗外，隐隐约约的窗帘隙中，白的晨光若隐若现。

    震动仍然继续，他转过，看到了卓一鸣枕边屏幕亮着的手机。

    他拿过手机，手指刚想要接听，看到屏幕上陌生的号码手指悬在了距离屏幕半厘米的位置。

    他伸手推了推卓一鸣：“徒弟起床了，有人找你。”

    卓一鸣在床上辗转反侧，睁着睛快要天亮了才合。

    他睡得很沉，电话铃声都没有吵醒他，叶锐也推了好几把他才迷迷糊糊睁了。

    看到叶锐举在半空的手机立刻一咕噜爬起来捞过去了接听。

    “嗯，是我，怎么了？”

    “你们盯，我和顾队他们汇报。”

    叶锐睛一眨不眨盯着卓一鸣，等他挂了电话，还没问，卓一鸣先告诉了他。

    来电的是顾队安排在赖川家小区附近盯梢的分局民警。

    他们说一大早，赖川的父亲就门了，他们派人远远的跟着，发现他的父亲去了距离家有些远的早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