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旁边绿化带里找到的香烟过滤嘴，的确验了两个人的dna。

    一个是黄达海因为彭世贤案记录来的，另一个人的dna未知。

    经过对小坤社会关系的排查，李松松提供的信息，他们怀疑和黄达海合谋作案杀害小坤的可能是赖川。

    但是这需要理论的依据……

    如果dna验来不是，对于被赖川拐走的那些男女，落不明，无法形成证据链闭环，可能当要定赖川的罪还真的有困难。

    说是这样说，但是叶锐不想放过任何机会。

    就算定不了赖川的罪，他也不想就这么轻易的放走赖川。

    “法律上有句话叫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自首从宽，积极立功，争取减刑。”

    “这是什么意思呢？在警方查证到确切证据前，坦白代可以据节看是否有自首节，从而减轻量刑。”

    “不要小看这个减轻量刑，如果都是有期徒刑，十年减成九年觉没区别。”

    “要是重罪呢？死刑那，一念之间就看能不能保住这条命了。”

    叶锐也不是吓唬赖川，就算他没有参与杀害小坤，但是他拐了那么多人的事实一旦被查清楚肯定会牵扯其他的事。

    数罪并罚，从重从严理，判死刑不是不可能。

    “我没杀人。”赖川忽然的回答让叶锐和卓一鸣一愣。

    两个人对视一：“这是要招？？”

    “刚才嘴咬的这么死，这就要吐了？？”

    “那你说你了啥了？”叶锐扬了扬。

    “我只是指示，把小坤骗到了朝艺术院，并且提前在他喝的里面了安眠药。”

    “他要反，他反了，我们都得去，上面说要把他走……”

    “我不知他们是要杀他灭，所以合了，而且也有钱拿不是白。”

    “为了小坤证据，我们在他肤上划刀威胁他，但是那两刀都是黄达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