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顾添的答案，卓一鸣心中安定了来。

    但是他知如果没有叶锐，他要成为今天这个样，起码还要过很多年……

    叶锐于他的恩，不能说恩重如山，再生父母。

    顾添很想骂傻，但是对着卓一鸣，他说不来。

    以后会怎么样不知，就当他在人涌动的地铁车厢里，穿越时光隧，了一场心心念念的梦。

    “站累了，来，坐会，咱们还要坐几个站呢！”

    叶锐带着他让他少走了十年弯路。

    “他……”

    “徒弟，好光！”叶锐说完，自己先笑了，然后他的目光越过了卓一鸣肩，看到了远的空位，他一把拽着卓一鸣走了过去。

    也就是说，卓一鸣喜他不是一天两天了……

    “不他，你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要是顾添和叶锐知了他的想法，估计都会说他滤镜，光环太重了……

    “我师父知，我喜的人是他了。”

    卓一鸣实在不知该怎么形容叶锐的反应，只能把刚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只有一个可能，顾添早就知了。

    “不会，也不会赶你走，别的再说，该怎么样怎么样，和以前一样。”

    卓一鸣小心翼翼坐，看到叶锐抱着手臂闭目养神，那样看不厌恶，也看不烦躁，好像和曾经很多次一样。

    卓一鸣看他脸上忽然了迷之笑容，有些摸不着脑，老老实实说了，还加了码，反正以后都会知的，叶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心他的，却跨过了他那么着急卓一鸣的……

    梦里，他表白了，叶锐没有拒绝他……

    “然后呢？”顾添看到这条信息，心中有大石落地的踏实，该来的总会来。

    “那他会讨厌我吗？”卓一鸣隐忍这些年不肯破窗纸，最怕的就是被叶锐厌弃。

    “嗯，谢局也知……”

    叶锐嘴角一挑，忽然有些兴，想着自己从毕业开始，一手带来的徒弟，居然喜他？

    外勤，去现场，在火车上，汽车上，叶锐总会见针闭目养神。

    他不希望叶锐因为这个厌恶，就算过去两三年，他衣不解带照顾叶锐，他也认为那是他该的，对比叶锐曾经为他的不足十分之一……

    “我们还在地铁上，他拍了我肩，夸我好光，然后拉着我坐到了空位上，他闭着睛神了，我们可能还有三站到。”

    他掏手机犹豫了片刻，打开了顾添的对话框。

    “啪。”肩重重落一掌，卓一鸣一激灵，带恐惧盯着叶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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