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早饭咯。”

    “稀饭，馒，包，卷……”

    “咸菜，，油饼……”

    熟悉的叫卖声再次响起，前面的座车厢应该也没多少乘客了，所以叫卖声没响几次，银的小餐车已经来到了叶锐前。

    叶锐抬手叫住了穿着白大褂的阿姨。

    “来两碗稀饭。”

    他趁着阿姨盛粥的功夫转问卓一鸣要吃什么。

    “我就吃个馒就好了。”

    “要粥吗？”

    卓一鸣看阿姨刚舀好一碗，立刻说：“不要了。”

    阿姨刚拿上空纸碗的手一顿。

    “两碗稀饭，一个馒。”

    阿姨听到叶锐重复的需求，立刻再次盛满了一碗粥递过来。

    叶锐掏昨晚上买零找的散钱，刚好够……

    他端起纸碗，手温度刚好合适，他正要递到嘴边，看到卓一鸣坐旁边望着自己。

    “怎么？要提醒我刷牙洗脸？”

    卓一鸣疯狂摇，他们在野外蹲守的时候，十天半个月都没办法正经洗脸刷牙，这一早上算什么。

    “那你看着我嘛？想吃？”

    “刚才问你，你又不说，这两碗都是我的你别抢。”

    叶锐嘴上这样说，但是心里依然想的是：如果卓一鸣开说想喝，他还是会大方分给他一碗的……

    卓一鸣心里想的是：刚才我以为你是一时兴起叫了一碗，想着你喝不完我就喝，但是没想到你居然一时兴起叫了两碗。

    要是你都不想喝，我也喝不去啊……

    “有话快说！”叶锐端着纸碗，喝也不是，不喝也是。

    “你以前跟我说，火车上的粥都是隔夜饭加煮的。”

    “虽然不能算泔，但是想起来就怪怪的，味也不会好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