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全都是假的，肯定有真的，否则不会这么多年一直能够继续……”

    叶锐看他动作随意，以为他是随便指的，立刻问他，为什么选择这个人。

    “是这样的，我们查到您认识一个叫范荣的人，想和你实况。”

    “我是望北省逸林市公安局刑侦支队警员，我叫叶锐，我的警号30492。”

    “那我们再找几个退钱的问问？还是找成功的问问？”叶锐抱着手臂笑嘻嘻。

    “要不这个吧？”卓一鸣抬手指了一个名字。

    周德凯之前没起疑，现在因为一个名字起了疑心，噼里啪啦提了一连串的问题。

    “你还文绉绉上了，说人话。”

    “警察找我什么？还是外地的警察？我这辈都没去过望北啊。”

    叶锐报一串证明份的话语后，周德凯没有怀疑，反而更加疑惑。

    “李全五万块钱，当即回找都不认账，凭什么隔了一年的还认账？”

    “除非这个人一直被骗，否则的话，这五六位数的损失应该还是能记住吧？”

的现说法的学员，可能都是他安的演员，合起来伙来骗人……”

    “那可能就要找好多年前的了，也不知细节还记得住不。”

    “我是周德凯，请问您是哪里？”

    挂掉林磊的电话，叶锐搓着问卓一鸣怎么看。

    “对哦，这金额也不多，才七万块。”

    范荣怕是个欺怕一不好说话的人……

    电话接通，传来的询问礼貌中带着疑惑。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

    “你是说范制衡吧？你们是警察吗？你们是警察怎么可能连他真名都查不到？”

    “为什么隔了一年才去呢？而且范荣还认了，你不觉得奇怪吗？”

    “你看，他打款和退款的时间中间隔了一年，发现被骗不是应该当即就找上门了吗？”

    卓一鸣的八个字评论给叶锐逗笑了。

    “范荣？”对方的反问让叶锐心里一凉，这语气莫不是早就忘记了？

    但是经过李全和林磊两相对比，虽然这两个人说的话应该也只讲述了对自己有利的分，不能百分百全信，但是可以看来。

    叶锐立刻拨通了这个叫周德凯的男人电话。

    卓一鸣说完，叶锐拿起了清单，想要从仅有的几个退款中，找最值得他们联系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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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问问吧，看看这个范荣究竟几斤几两。”

    叶锐听卓一鸣一说，也觉得奇怪，如果不是有李全的当面讲述，他们肯定还以为范荣是个好欺负，好说话的角，为了自己的碑，名誉，有纠纷就退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