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以指腹蘸取，认真涂她上。末了叫她抿抿，林畔儿轻轻抿一，再看镜中的自己，貌似真的因这一抹红艳而增添了些许姿。

    可惜没有维持多久就被裴缜吻得凌，他不要命地吻她，掠夺她的一切，大掌隔着衣服摸她、她，她呢，也像一个件，任由他摆——意识到这的裴缜猛然止住。

    林畔儿不解：“二爷怎么了？”

    “畔儿……你、你……”他想了半天，终于想起来要问什么，“你开心吗？”

    “嗯？”

    “我们这事的时候你开心吗？”

    林畔儿睛眨眨：“不讨厌就是了。”

    不算一个好回答，也不至于太糟糕。

    裴缜放开她，把她的衣服整理好，吻的脂也一丝不苟去，接着郑重其事问：“你喜我吗？”

    挨不过漫的沉默，卑微地补充：“哪怕只有一。一也好。”

    室安静得可怕，只有彼此的呼声可闻。

    “为什么不说话？”

    “不知说什么。”

    “你不知说什么？你不知说什么？！”裴缜不知是气是笑，声音逐渐亢，顷刻间又冷峻来，犹如冬月满地的冻霜，“去，我不想看见你。”

    林畔儿去后坐栏杆上逗雀儿，期间紫燕六饼去两次分别被骂来，六饼来后对她比了个“哭”的表。

    林畔儿丢雀儿屋，裴缜向坐着，肩膀微见颤动，从镜里隐约可见他红红的睑。

    “二爷哭了？”

    裴缜许久才回她：“谁哭了。”

    林畔儿听他到极力克制的声音，愈发断定：“就是哭了嘛。”

    “你还敢撞主了？”他突然来了脾气，“去墙给我跪着。我不叫你起来不许起。”

    他多希望她可以反抗他，利用他的喜向他撒撒，然而她顺从地去跪着，没有一句怨言，于是他的心更疼了，像被谁了一箭。

    晚些时候，蔷薇兴采烈地来了，后跟着一溜儿小丫，手上托着衣服、首饰等件。裴缜余光瞟来：“这是什么？”

    “老夫人赏给林姑娘的，分例也例行上涨了。”蔷薇，“蔷薇在这里恭喜二爷了。”

    这些是姨娘的待遇，裴缜昨天回过老夫人没想到老夫人这么快将事落实了，然而况俨然生变。

    蔷薇左右顾视：“怎么不见林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