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

    裴缜笑而不语。

    回到，房瞬仪不预料等在那里。

    第63章 篇（其五）冰上相嬉

    “以前在府里为婢那会儿，我观她还算老实，一朝飞上枝，和二叔去住了些日，自以为得愈发轻狂得没边儿。今日在弟妹屋里你是没看见她有多嚣张。”

    裴绪：“她不是一直那个样么，冷清是有，嚣张，我看不见得。”

    “你还好意思说，晚上在饭桌上数你和她聊得，怎么着，你也和二叔似的被蛊惑了？”

    “这飞醋你也拈？”

    “我就是想不明白，二叔究竟看上她什么，论姿，她连瞬仪一手指也不如。可是今天你也瞧见了，二叔看都不看瞬仪一，只顾哄着那贱婢开心。”

    大夫人的手原被攥在裴绪手里，话音落地，骤觉握力加大，渐渐达到她承受不了的力度，哀婉：“你什么，骨快被你碎了！”

    裴绪盯着大夫人睛，笑眯眯：“以后这话在心里想想就得了，不必宣之于，夫人以为如何？”

    那双睛里沉淀着淬骨的黑暗，大夫人忽然骨悚然，低去。裴续心满意足地搂过她肩膀：“走吧，咱们还有半宿宵要过。”

    “宵苦短，再不睡天该亮了，我来帮二爷更衣。”房瞬仪手才上裴缜的衣襟，便在他严厉的目光前畏而却步。

    房瞬仪瑟瑟缩回手，螓首歪向一边儿，盯着自己的脚背：“二爷不想我服侍吗？”

    裴缜细细打量她，颈白如天鹅，眉细，温柔中透着妩媚，姿态婀娜，顾盼生辉，确是罕见的人。

    “二爷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你的嘴很漂亮，饱满丰，形状也很完。”

    房瞬仪听见裴缜夸她，脸上浮起一朵笑容。然而裴缜接来的一句话却令她如坠冰窟，从脚趾尖冷到发丝，五脏六腑也冻结。

    “这么好看的嘴用来箫，你那位西席先生确实懂得享受。”

    房瞬仪脸“唰”地涨红，泪在眶里盈盈打转，哆嗦着一句话说不。

    “哭什么，坐来跟我说说你们是怎么勾搭到一起的，是你难耐闺寂寞还是他窃玉偷香？”

    房瞬仪泪涟涟，羞愧得无地自容。

    “西市最的茶馆里多演绎这类话本，说书人往往讲的绘声绘，但我想怎么也及不是当事人述来的风艳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