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不像往常那样亲昵，段衡也只是疏疏落落地问了几句话，单若又把手机递回给陈玲，接着侧过去躺着。

    “别说这些废话，有什么话就给她说，别藏着掖着的，我看她刚刚委屈得不行，你小老实说是不是欺负人家了？”陈玲真想抓着他问个清楚。

    单若边有人照顾了，陈玲当然也没多待，赶着回基地去了。单良接替了她的位置当然也尽心尽力地照顾女儿，自小就跟爸爸颇好的单若当真是如鱼得，虽然还病着，但心好了不少。

    “这会儿好些没有？还难受吗？吃饭没？”段衡接连抛问题，单若都不知该回答什么了。

    “行行行，随便你吧，手机我也给她了，看你怎么办，反正祝西楚就在这边，人跑了你就等着哭吧。”陈玲挂掉了电话，又走到另一边去看了看，床上的人闭着睛，呼平稳，还真像睡过去了。

    单良是午到江樊人民医院的，来时单若才挂完了，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好，辛苦了，回来请你吃大餐。”

    后面几日里段衡还是不时会给她发来消息询问现状，但迫于单良在场，他也没有再通电话。不过，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他避嫌，祝西楚倒是上赶着来。

    从昨晚上那一通电话开始就没有停过，甚至半夜也会隔一会儿就问两句，消息记录一直持续到十分钟之前。正翻看着，段衡的微信电话就打过来了，她接通后对面的人似乎没想到是她，还愣了一。

    “唉，懒得你们。”陈玲叹了气，“她爸爸今天应该就要到江樊了，我也要回基地去了。”

    “爸爸。”单若看着单良来了当然就委屈了，老父亲又抱着人哄了半天，“怎么就生病了，走的时候还好好的。”

    陈玲见着这位年近天命的中年男人时只觉得儒雅得不行，“叔叔好。”

    “世事无常。”她这会儿才想起陈玲，又介绍，“这是我师妹，这两天都是她在照顾我。”

    “若，怎么样了？”

    “你小怎么回事？昨晚上还张成那样，这会儿嘴是让人堵上了？”陈玲听他半天也没说来什么话便开始质问。

    “真没有。”

    “不用客气，师平时也很照顾我的。”

    “你好。”

    单良一次见着祝西楚便察觉到了他对单若的，但从女儿的态度来看，她并不喜这人。

    “吃了，已经好了很多。”

跟段衡的聊天记录，“你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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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

    “不知……”明明有好多话想说，可一见到她就像被粘住了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