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了就开始蹭我了。”他复述昨晚上的场景，好像睡得并不太踏实。

    “谁叫你非要让我陪你的。”

    “我喜，我乐意。”他又去抓住她的手放在肚上，“不是摸吗？睡着了就跟摸宝贝似的。”

    “……”

    也不知昨晚上到底是了个什么离奇的梦，竟然还这么多离谱的举动，单若吞了吞，又往缩了缩。

    看着人像乌一样缩回壳里段衡又蹭着脑袋笑了笑，“你好可。”

    埋在被里的人哼哼两声，又问了一句，“现在几了？”

    “七。”段衡看了看墙上的钟，“早饭吃什么？”

    “都行。”她又赶坐起来，“我先去把衣服洗了，晾你这儿行不行？”

    “当然可以。”看着她捷地跑床，段衡终于伸直了躺来，“洗衣在洗手台面的柜里，衣架在衣柜，盆的话除了那个绿的都可以用。”

    “好。”

    段衡又侧过去眯了一会儿，等着单若推开衣柜拿衣架的时候才睁开睛。

    “昨晚上没睡好？”她手上还有，凉凉的，摸到脸的时候段衡便抓住她拉了被里，“怎么不用。”

    “也没有很冷。”

    他捂住小手搓了搓，“睡得还行吧，比前晚上好。”

    “那你快起来，我们去吃饭，吃完我也要走了。”

    “好。”

    等着手掌有一度了他才放手，“哎我都忘了，怎么不用洗衣机？”

    “只能手洗呀。”

    段衡倒也懒得避讳什么了，当着面一把抓掉睡衣，又在衣柜里翻找着衣服。

    “昨天我穿过的，就麻烦你了。”她又折回卫生间去，洗漱完来才见他拿着一个很大的盒。

    “昨天说给你的礼。”他刚刚翻衣柜的时候才想起来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