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萦心险些停止，借着路过的侍从遮挡，快步走过去。郑祈竟然也来这里调查，看来那个连环杀人案的凶手确实现过这里无疑。

    一个胖得有六层，肚圆似冬瓜，站在搭得歪歪斜斜的耸几案上练习抛球。

    一个得特别，少说有一丈，脚还踩着鞋，大步走来走去，还有一个特别矮的，约四尺，一路追着个跑，每跑一会儿就夸张地大息，顺势往前面上一圈，好不容易追赶上，个又大步走远。

    她灿笑示好，目光停留在驼背老人上。“小郎君，这是后台。”他提醒，喑哑的声音比他的相貌还苍老许多。

    走廊尽，右侧小门虚掩着，通往戏院后台，里面光线昏暗，几个伶人正在，准备等会儿上场表演。

    “诶！”温萦刚唤着，黑脸男就在驼背老人敦促上了戏台，其他人见着一个书生装束的陌生人走来，神都相当冒犯。

是一名朱衣便服男，其他人都围绕他站着，他那俊而玉曜的脸眉锁，手里拈着两张叶牌，似乎在思考什么。

    几天，她确实害怕凶手来找她，他实在太神鬼没，难以防备，但随着自己残余的蜂毒发作，料想他也快了，神经就松弛许多，逐渐可以睡个安稳觉。

    “让钻火的上来！”其他包厢的人附和。

    只是结果可能要让他失望，那个凶手中了蜂毒没有解药，这么多天过去，不死也重残，说不定正躺在哪个沟里被老鼠啃呢。

    只有那个黑脸男材算正常，他站在火烛前检查一沓面，有男有女，有鬼有仙，每检查完一张，就在表撒上一层粉末，微风过飘来淡淡的松香味，随后再把它们都在脸上，对着铜镜仔细观察。

    “我想找变脸那人。”她尽可能舒展开肩，说话保持从容淡定，还在走近时刻意显衣袍褶痕里的羊脂玉佩，要是把李萝菡带上就更好，看上去更有排场些，而不是一个探探脑、鬼鬼祟祟的年轻人。

    这样一个丧心病狂、毫无人的凶手，死了也没什么可惜的。

    “表演要去包厢看。”驼背老人客气说。“小史是个新手，要是明年三月份来”刚说着，其中一间包厢就传来怨怪，一块骨牌砸到戏台上。“表演些什么鬼玩意儿，晦气！”一名男骂骂咧咧说。

    只是她很在意，那天夜里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冰虾案里她究竟忽略了什么？亦或是他是为拖延时间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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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较于唱戏学徒，这里的人材都很奇怪。有一个瘦成包骨，脸上着骷髅面，穿黑裋褐，在几个铁环间来回穿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