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我抓住，定给他全扎满蜂针，脓溃烂而死。”她仍气愤难当说，要求萧椯把剩余的蜂毒都给她。他有自己的宅院，调起来比她容易。

    “凶犯怎会得到解药？”他不禁好奇问，蜂毒是两人陪萧伯母到山里治病时，从神医书房的毒典里窥来的，方他们调改过，解药只有他们知，从昨夜凶犯反应看，明显对扳指扎针的方式有所警惕，若是之前中过蜂毒，不该现在还能行动自如。

    “可能是客栈那晚，从我上摸走的。”

    他皱了皱眉，脸上闪过一丝，示意平乐退。“这个凶犯不意外是罪犯之后，从小生活在平康坊，受过非人待，偏激戾、自卑自负、睚眦必报。”

    “他平康坊的年纪应该不算太小，上有一官家气度，不然装府兵、衙役不会那么像。”温萦思忖说。那压迫令她现在回想起来仍觉得张。

    萧椯认可。“是，他有着从前生活的记忆，为此不甘、激愤、嫉妒，因自己受过黥刑毁容，对完好容貌有偏执，就想收集。”

    “那不该”温萦觉得不对。“若是如此，他为何不直接取郑祈的脸？又为何要割王郎的？”她想到王郎惊世丑容摇了摇。

    “收集。”他调说，“相特别或是丑，不同职业都值得。”萧椯也喜收集森森的傀儡影，夜在月摆它们讲故事，也算是惺惺相惜了，她暗想。

    “第一个死的是百戏楼班主，听人形容得甚至狰狞丑陋，第二个是退隐名，容貌疯传年轻绝。第三个是女老鸨，曾因客人冲突瞎了一只，第四个是护院打手，脸被雇主的烙铁过。在案件展开调查后，凶手消停过一段时间。

    而后，他走平康坊，杀的人就更多，更复杂，富商、里正、府兵、村民且越杀越兴奋，上月初九，他一夜之间跑了半座城池，连杀两人。”

    “这次，他或许是想收集一名举人。”他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