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案前睡觉的小丫鬟惊醒，立即拦住李明。“萝萏赴厉老爷饭局去了，还未回来。”

    “萝萏！”李明混浊沙哑的嗓音又吼了一声，探朝里面张望。小丫鬟推开门。“真不在。”

    “好好”李明喃喃。“如今我不方便，让她把信想办法给那人。”他从袖里拿一封信放在案上。

    “不要耽搁！”他板着脸厉声调，吓得要拿信的小丫鬟一个激灵，连声说：“是是是。”

    温萦透过角落的镂空窗偷看了一，发现他确实被打得很惨，整个人瘦得只剩一副骨架，面青黑，睛外突，颧骨凹陷，门牙也缺了一颗，丝毫不复举人的风采，心里的气消了些。

    她记得萝萏是李萝菡的妹妹，因为得罪王郎，和恩客到外地游山避风，王郎一死，萝萏就回来了。

    待李明一走，萧椯用迷烟迷倒小丫鬟，取过信一看，上面没有署名，只写着三个字。“五十金！”

    “哪个冤大会给他这么多钱？”温萦惊。

    “不止，赎他的钱就三十金，对方给得很快。”萧椯说。

    她突然上手摇小丫鬟，被萧椯拦住。“他名字都没写，怎可能是一个小丫鬟知的？”

    “我要问这个。”温萦从怀中掏一个锦，上面着玛瑙、珍珠，还织有金丝，刺绣工也十分致，是她从察院女尸上悄悄取来的。

    能用得起的这个的，绝对不是寻常乐伎。她总觉得这一系列事，或许有关联。

    萧椯把她拉画舫。外面的过植几十株腊梅，风起似香雪霏拂，到是琉璃灯，华车，十番鼓从附近传来，清音错落有致，行人相互依偎、戏，如在海里，如在光影里。

    “我知一个更好的询问地方。”

    转，百戏楼的正门就在侧对面，里面灯火辉煌，人涌动，牌声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