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那只是一小而已，我之前已经过歉了，您大人有大量，怎么会计较这样的事呢？”她说得心虚，不敢直视夏慕生的睛。

    夏慕生得显小，那张清秀的脸颊当真就跟中生似的，远远看去实在没有任何威严可言，可他表现的神态和说过的话完全能跟一个苛刻的大人相挂钩。

    这就是我的杰作。

    夏曦澄默默想着，这一刻她替自己骄傲，虽说写小说的成绩平淡无奇，但她创造的人至少能护着她，尽她知那只是于易而袒护罢了，或是夏慕生本人也被张秋琳说得不耐烦。

    “别狡辩，我当时看得清清楚楚，你认真地给她个歉，这事就过了。”

    听上去像是把选择的权利让给了张秋琳，言外之意却在给张秋琳施加压力，如果张秋琳没歉，她在小组里大概就没多少好日过了。

    夏曦澄屏息静待，筷在餐盘上戳了又戳，快要戳来，当她抬，她第一次听到张秋琳的歉：“夏曦澄小，对不起。”

    这场拉锯战最终以夏曦澄获胜告一段落。

    晚上班，夏曦澄和夏慕生一同走在回家路上，夏曦澄心好，哼着不成调的小曲，觉得连路边小贩的叫卖声都很悦耳，天上的星月闪烁着迷人的光芒，俯看着她微笑，比之前还要耀。

    趾气扬的张秋琳能拉脸跟她好好歉，真是今天的等乐事。

    “哎，夏慕生，既然咱们都是自己人了，那我就不用欠你人了吧？”夏曦澄抬望着夏慕生，抬起右手轻轻撞了撞夏慕生的手臂。

    夏慕生还是那副无所谓的表，他耸耸肩：“随你吧，记住你答应我的事，把《破冰》好好写完，不能偷懒。”

    闻声，夏曦澄老实地，有时候跟夏慕生说话，三句都不离《破冰》，稿如债，她不敢把这要事给忘了。

    走到半路，她脚步一顿，夏慕生停来等她，手兜在她面前转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