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靠一面之缘私定终的男女与古代听从父母之命没有区别，至少在夏曦澄看来，这样的不堪一击，她宁愿多等一等，也不想把自己给一个萍相逢的陌生男人。

    “还真没有。”夏曦澄如实回答。

    郭钰没有笑她，短短的尾辫被微风得轻轻摇晃，她只看一在忍不住慨，上浮萍，无生，只是在风里摇曳。

    或许不稳定的也是这样，让人想割舍，却偏偏不如己愿，藕断丝连。

    “我到现在都还记得，他的妈妈说……没有质的恋就像一盘散沙，还没聚起来就散了，握在手里都想跑掉。”

    夹带着些许稚气的声音让夏曦澄有些恍然，郭钰比夏慕生还像中生，只听声音就足以此结论，她后知后觉，想到郭钰今年才二十三岁。

    谁说十八岁才是一样的年纪呢？二十来岁何尝不是。

    前男友还没场，他母亲的形象就先在夏曦澄心里成形。

    质，又是质，夏曦澄无声地说着这两个字，从很早的时候她就知活在这个世界上有太多不由己，缺什么都不能缺质。

    要追求好的神世界，就不能没有质。

    “没钱，这就是我跟他分手的理由。”

    第11章 倾诉（一）

    三年前，郭钰是省重大学的一名大二学生。

    学校在全国排名并不靠前，只能算省数一数二的校，好歹是本科，学校附近有一条名的街，地铁就在校门不远的地方，郭钰很快就接受了考成绩不如其他人的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