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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我是她弟弟，夏慕生。”

    将自己的猜测补充说明后，姜鸿勇却否认：“那是电箱里发的红光，我问过保安，这栋楼里就只有这一层没安摄像。”

    “夏小，前几天我来找过您，您不在家……”

    “啊，我确实不在家，跟我弟……回我爸妈那儿过年了。”夏曦澄倒了一杯递给姜鸿勇，在谈话里努力改变对夏慕生的称呼。

    提及另一个案，夏曦澄瞬间就想起了之前听过的传言，她对姜鸿勇说的话并不意外，只是在有所预的况，她依然到不寒而栗。

    她租的是个旧房，楼梯附近的墙有脱落的现象，摸着昏暗的走廊回家时还能听到灯泡在摇晃的声音，之所以觉得走廊有摄像，那是因为在一片漆黑里还能看到一个小红。

    警察查案抓人，首先讲究的就是证据，在证据不足的况连立案都不行，夏曦澄知这一，她摇摇：“从来没有安过，但是走廊好像有。”

    “蒋雨涛的妻报警说，蒋雨涛家暴她，达七年。”

    在警察面前用开玩笑的语气说话，夏慕生恐怕是第一个，夏曦澄轻轻踹了夏慕生一脚，不顾对方变得幽怨的神，她上向姜鸿勇歉：“不好意思啊，姜警官，我弟开玩笑，让你见笑了。”

    等送走姜鸿勇就好好教训夏慕生一顿，夏曦澄在心里腹诽。

    “是谁打来的？”夏慕生抢在夏曦澄开之前发问，氛围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夏曦澄直起腰，大气都不敢。

    得像？

    “钱都用在其他地方了。”

    她不知那通电话跟自己有没有关系，既然姜鸿勇提起，那就不得不重视，毕竟人家是警察，跟夏慕生的可不一样。

    “没事，小伙还有意思的。”姜鸿勇抿了一，盖上本，“在你弟弟报警的前一天晚上，我们还接到过一通电话。”

    闻声，姜鸿勇笑了笑：“看来我猜对了，二位姓氏相同，得也像。”

    转瞅瞅夏慕生，夏曦澄有些意外，姜鸿勇是第一个说她跟夏慕生得像的人，大概是夏慕生的潜在人设又在发挥作用，一时说不明白。

    家暴是什么概念？夏曦澄没经历过，但她经常在社会新闻里看到这两个字，知有无数个女人遭受非人的痛苦，被丈夫拳打脚踢，甚至甘愿为丈夫隐瞒罪行。

    在父母面前，夏慕生是夏曦澄的大学同学，在外人面前，夏慕生就是夏曦澄的弟弟，双重份自相矛盾，经不起推敲，但真正的来源地不能暴，只能暂时骗骗警察。

    姜鸿勇若有所思地颔首，在本上写了几个字，抬打量屋的墙：“您在这个家里安摄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