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第一次发现面前的男人极其担心的表，夏慕生拧着眉，汗珠浸了刘海，乌黑的瞳孔里全都是她劫后余生般的样。

    “夏曦澄，快说句话，现在觉怎么样？”

    双肩被那双手，夏慕生生怕她还不够清醒，前后晃了晃，她咙涩，仰咳了一声，开起玩笑：“还好，稍微没那么疼了，没想到你的症状会传染给我。”

    “痛的地方都不一样，哪来的传染。”夏慕生绷起来的神经也放松了一，低沉思片刻，松开了夏曦澄的肩膀，扶着夏曦澄起。

    站起来时还有些目眩，夏曦澄想到刚才疼时听到的话，声线还算稚，她肯定自己没见过那个说话的女孩，但她曾在梦里听过类似的声音。

    女孩意犹未尽，很少能够直接对她说完一句完整的话，在夏慕生发烧之前也过夏曦澄的梦。

    “快让他回来吧。”

    当时那声音忽远忽近，仅凭零碎的记忆，夏曦澄再次拼凑一个穿着校服的女同学。

    梦里遇见陌生女孩，在现实也能听见对方跟自己说话，一个可能给夏曦澄泼了一盆冷，她看着夏慕生端起碗继续吃面条，攥了攥拳。

    “夏慕生，刚才还有人在说话，你听见了吗？”

    闻声，夏慕生的动作随即停来，挑起的面条从筷落回碗里，他频繁地眨着睛，接着摇了摇。

    女孩话里的那个“他”指的人应该就是夏慕生，在现实世界里，除了夏曦澄还能有谁跟夏慕生有如此特别的联系。捕捉不到目标对象，夏曦澄只能换位思考，认为试图给她传话的人来自其他世界。

    在这一刻，有个名字呼之。

    “是个女孩。”夏曦澄盯着夏慕生，她不想把这件事藏心底，“你难就不好奇？如果我疼是因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