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真该小说世界的垃圾桶，跟残缺一样被清理掉。”夏慕生冷脸，说话的语气也淡了来，话里像是夹带着寒冰。

    “我们这也有类似的理措施，罪行严重的话会执行死刑。”夏曦澄注意到夏慕生把电视的音量调低了，“这新闻让我想到一件事，当初我还写过一篇给受到侵害的孩发声的中篇小说，投到杂志社，被退稿了，再投给另一家，还是没成功。”

    “为什么？”

    夏慕生当然不理解，他知以夏曦澄的写作能力，就算放在前几年也拿得手，那篇小说被退稿的原因绝非写得不够好。

    那三个字让夏曦澄笑了笑，显得无可奈何：“应该是因为写得太直接，太骨了吧？市面上更容易接受积极向上的作品，太黑暗很难过审。”

    话虽如此，并不意味着反映悲伤和痛苦的作品就该被时代埋没。

    夏曦澄盯着某个角落，似乎失去了聚焦的能力，工作之余回忆起这些事，总觉得一瞬间负债累累。

    “你之前不是还问过，我为什么想写小说吗？”她低，抚摸着耐磨极佳的封面，“我前不久又认真想了一遍，小说可以替我说话，也可以替需要帮助的群说话，它有一打破束缚的力量，不仅仅只是为了娱乐。”

    这么想来，曾经动过用度标签来引读者的念太草率，基于每个度标签总会有对应的受众，永远都不缺为其输的作者，夏曦澄现在想写更有涵的作品，比如整合她在职场中的经历，说说自己步社会后积攒的经验。

    既要留存心底渴望的浪漫，也不放过对现实的度思考。

    “好不容易写完，万一还是被退稿，岂不是前功尽弃。”夏慕生神邃，气氛逐渐变得压抑，夏曦澄抬，看夏慕生被这个话题左右了思想。

    “愿意持写故事就够了，过稿不是本目的。”夏曦澄放松心，引得夏慕生为此事灰心并不是她的初衷，“剩的，就给时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