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很有能耐？再痛个几回都没事？”

    抬不见低见，纵使最了解夏慕生，也始终看不透他。

    见夏慕生呆愣着，没有解释的打算，夏曦澄到浑无力，像个被扎破的气球，她甩开夏慕生挡在门前的手，快步走房间。

    “砰——”

    不给夏慕生反应的时间，她迅速关门上锁。

    靠在门板上，不受控制地往，她抬手捂住脸颊，咸腻的泪顺势落，她想让自己保持镇定，可嗓仍然会发一一的呜咽声，心的火焰还在熊熊燃烧。

    门外没有动静，有些许光芒通过门投来，在漆黑的房间里格外显，被拉开一半的窗帘随风飘动，玻璃窗外不再是灯火通明的景象，更半夜，大家都该眠了。

    拭着泪，夏曦澄伸直双重新站起来，往前走了几步，坐在旋转椅上把电脑开机，《破冰》的最新章节上转来。

    盯着由若行文字组成的小说容，夏曦澄思绪万千。

    实际上说到心事，她对夏慕生的倾诉也并非毫无保留，她本不敢跟夏慕生承认，某天晚上坐在这里时，脑海里莫名浮现一个自私的想法——

    她想留夏慕生，即使夏慕生想要回到小说世界，决定权都在她上。

    她可以故意停止写稿，等到无法同时满足以三十万字篇幅完结和半年时间两个条件，她就能牺牲《破冰》里的其他人，换一个留在现实世界的夏慕生。

    这个想法刚冒来不久就被夏曦澄自己一票否决，事实证明这样果然行不通，不仅自私到本不考虑夏慕生的受，还有可能让夏慕生命丧黄泉。

    一晚上的力几乎都耗尽了，面对电脑屏幕，夏曦澄灵匮乏，还没打多少个字就昏昏睡，不知何时洗漱、何时躺上床铺。

    光晒到床边时，她惊醒过来，以为上班迟到了，拿起手机一看，虚惊一场，还有空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