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大纲，截止时间延到七个月，不过你可以自己决定全文的字数了。”许白璐准确地复述，“当然，不愿意的话随时都可以停，我不会再传声或者托梦，尽量减少对你的影响……”

    “我会好好写完的。”

    轻轻打断许白璐的话，夏曦澄说得斩钉截铁，她不会应付了事。

    许白璐眯着睛靠在夏曦澄肩上，整个平缓起伏，问对方能不能提建议，得到同意之后认真：“这次我不想再单恋那么久了。”

    在《破冰》的原大纲里，纵使夏慕生最后成功追到了她，在这之前她所受过的难过和委屈也足以让她在模拟世界里回味良久。

    “好。”

    抬手温柔地住许白璐的后脑勺，夏曦澄轻声答应，她了解许白璐的心，当她敲着键盘细数许白璐暗恋的心路历程时，她时常代自己去受这个角的喜怒哀乐。

    无论如何，小说世界的被创造者总会任凭创造者摆布，但偶尔他们也会不动声地反抗。

    就好像许白璐早就在文章里对她吐过诸如此类的心声，单恋确实不好受。

    “我想刘俊也是在清除掉虚拟数据后才转移心雾给阿晚的。”听了夏曦澄补充的话，许白璐颔首思考，“作者知故事的全貌，所以可以成为故事里的任何一个人。”

    “是啊，所以那些虚拟数据早就保存在作者的大脑里了……”夏曦澄由衷叹。

    “可惜我不能跟你去现实世界受那边的生活，过去我觉得现实是变化无常的人间炼狱，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

    回忆起夏慕生想到夏曦澄时留恋的神，许白璐思绪万千，若那人只是单纯喜夏曦澄而执意留在曾百般嫌弃过的环境里，这无法说服她。

    与小说不同的世界会是怎样的，她只能尽量发挥想象力。

    互相搀扶着站起来，两个相同的女孩注视着彼此，许白璐垂眸，牵着夏曦澄的手腕。

    “曦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