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直腰背，姿态端秀，连握着笔姿势都一计算好的角度。

    半小时后，江雾估摸着时间应该差不多，他推了推睡得迷糊的少年，嗓音冷冽，却又温柔地轻声细语：“乖，张嘴。”

    南冬艰难地抬着，他眸里满是迷惘光，却又乖巧地张开嘴，净的腔。

    江雾俯打量着，少年牙齿净整齐，红的和微微蜷缩着，一蔓延似乎要顺着嘴角来，他找了位置，小心帮人了些西瓜霜。

    他松开手，又给人掖了掖被角，“好了。”

    “别吞去了。”

    南冬轻唔了，嘴里清清凉凉的觉让他找回理智，他努力克制着没有吞，直到江雾说可以了才喝清理吐来。

    又反反复复好几次，南冬微微仰起，张开嘴给江雾检查，声音混杂着糊：“好了吗……”

    江雾不动声扫过少年柔腔，眸了，他克制着念淡淡：“嗯，明天就差不多好了。”

    南冬这一天经历了太多事，昏昏沉沉地睡了。

    冬日的江城雨绵绵不断，室烘烘，甚至有烧地人冒汗。

    那日方树元生日宴后，南冬目光总是忍不住跟随着主角受，被当场抓住好几次，少年立刻缩回脑袋，假装不知的表。

    他手指摆着手机，方树元发来喜讯。

    “同桌你要不要一起来雪山玩？”

    南冬纠结着问：“霍靖舟会去吗？”

    “你还不知么？”

    “他去队了，要是考通过能直接去军校。”

    方树元打字的手微微顿了顿，他已经换上整齐华丽的白礼服，迎面又一位男士表切庆祝：“方少爷，恭喜啊。”

    方树元矜持地微笑了，和男人短暂地碰了碰杯，“谢谢。”

    他微微眯，对被家族抛弃丢到军队的霍家少爷生一些怜悯。

    真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