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有一些病人心理防备比较严密，曲之意顿了顿，看丁宴澄的时候，笑意在睛里若影若现：如果是这样的病人，就需要采用其他手段去调查。

    最直接的就是找侦探，我大学的时候经常跟着导师警局的案，认识了个侦探朋友，后来我经手的那些案例都离不开那个朋友的帮忙。

    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曲之意都在暗戳戳地涵丁宴澄。

    看着丁宴澄的神微愣，他以为他是听来了，却没想到对方开问的是：男生还是女生?

    这换曲之意愣住了，他啊?了一声：谁?

    也是在对上曲之意疑惑的睛，丁宴澄才猛地意识到自己这个问题有唐突，连忙看向别：没有，没事。

    曲之意珠转了转：你是问我那个侦探朋友吗，当然是男生了，和我同一个城市不同院校的学。

    哦丁宴澄若有所思地。

    曲之意也没去细琢磨丁宴澄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抬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刚过七半，没想到这顿饭居然吃了一个多小时。

    时间不早了。他说。

    是不早了，丁宴澄拿起搭在椅背上的西装外：我送你回去。

    曲之意笑，起的时候，扬了扬手里的钥匙：不用，我自己开车的。

    丁宴澄的视线落在那串钥匙上，几把十字、一字的银钥匙里，混着一枚铜钱，因为铜钱上面还绑着红线，所以格外惹。

    钥匙串随着手摇晃碰撞，发清脆的声音，又因为曲之意正好站在灯面，钥匙时不时还会反像星星一样的光。

    而拿着钥匙的那只手，指甲修剪得很净，手指细骨节分明，或许是因为肤偏白，指关节还有淡淡的粉。

    许久，丁宴澄收回目光：好吧，那只能次再送曲医生了。

    从弧形楼梯去，一楼的戏台上已经没人了，大堂里也只剩零零散散两三桌客人还在用餐。

    临别之际，曲之意回看了大堂的戏台，问：这家茶楼还有意思的，你经常来吗?

    对，这是我朋友投资的，正好又在你们医院对面，想着你来会比较方便。

    曲之意，还细心。

    茶楼门车不息，路对面医院的正门已经没什么人了，只有通往急诊的那个门还亮着灯。

    曲之意：那我就先走了，谢谢丁先生今晚的款待。

    丁宴澄角挂着笑：应该的，曲医生不用客气。

    说完，丁宴澄停顿了两秒，曲之意注意到他还有话要说，眉微微挑起，似乎在问他，想说什么。

    丁宴澄也不是一个喜打哑谜的人，他说：其实我也有认识一个还不错的私家侦探，你如果之后需要帮忙，可以找我。

    曲之意先是一怔，随后才反应过来，他浅浅一笑：好，谢谢。

    回到家，曲之意麻溜洗漱完就往床上一摊，心里只剩一句话上班真是痛苦，人为什么要上班。

    偏偏他现在也还是不能休息，还有事儿没完呢。

    他一个鲤鱼打翻坐起来，抓过床柜上的手机，找到联系人后，发了条信息去。

    不到一分钟，手机铃声响起，他接通键，电话那边立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喂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