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语，说的或许真的是事实。

    但依然好过分，好伤人。

    而且，尽很难形容，但是清冽的与冰块和杯撞击的清明的声音似乎将从门以来一直萦绕在厉若耳边的靡靡之音都压了去。

    “不吃，我妈等我回家吃饭呢。”厉若把纸袋朝着祝云宵的方向推了段距离，然后略带赌气地取了一杯回来，又摆一速战速决的神，“有什么事儿直说吧。”

    祝云宵闻言，嘴角勾了几乎微不可见的弧度。心想：她竟然学会饭了，真难得。

    这样一个小曲很快过去。

    对坐的二人侧几米开外的地方是香城的万家灯火，从足延展到天际。

    厉若眯起睛能隐约看到杨千的车依然停在之前的位置。

    突然就觉自己并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了呢。

    他支起，觉自己充满了力量。

    那边祝云宵见他这么有神，也非常脆地从茶几方中带锁的屉里提了一个透明塑料袋来，放到了两人中间。

    这塑料袋里边放了三样东西，其中有两样厉若认识。

    第248章 聊聊

    被祝云宵拿来的透明的大塑料袋里又分了三个小塑料袋包装。

    第一个小塑料袋里包裹着一些淡绿粉末，很明显就是当时厉若偷偷混合到展品里边去的粉末的极少量残余。

    “不用疑惑。”祝云宵先于厉若产生疑惑之前给了解释，“那艺术家的装置艺术已经全都被我买来了。”

    “其实郑二要是当真起了疑，不你们拿没拿到这个背包，都不会影响到他灭的决心。”

    “不过因为我帮你们了掩护，所以他当时自然而然地以为是我抓到了线索来试探和挑衅他。所以现在，不论是你，还是帮你们调制这东西的人，暂时都不会有什么问题。”

    第二个小塑料袋里则是几颗指尖大小的草绿结晶，和杨千给自己展示过的关于茉莉香的小块的照片上显示的一致。

    第三个塑料袋里的则是用玻璃密封着的有着些许沉淀的绿溶。

    虽然厉若没见过这样东西，但据逻辑判断，大概率也是跟茉莉香相关的事。

    随后，祝云宵从同一个屉里又取了一文件来，将文件拆分后朝着厉若的方向依次铺开。

    文件容非富丰富，包了茉莉香的制备方式，不同度茉莉香的销售价格，当前的销售路径，分代表的分销人员名单等等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