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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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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隆不放过任何一个打趣蒲千的机会:“哦~原来你喜这个类型的?”

    这句话倒是给了蒲千一个完全不同的视角。

    “你应该知,摸牌和打牌本质上都是一策略手段手段,最终玩的还是凑牌型。”她又指向另一个,“这里上家已经了一碰两杠,而这明面两碰一杠基本上把这女人目前所能成牌型的选择全都拦走了。”

    “你看。”许隆抬手虚虚一指,“这麻将里边带着东南西北风,是那一百三十六张的标准麻将。”

    “你要关注的,最近跟中央赌场打了二次预约的那幅在那边。”她伸手一指。

    蒲千,表面上是受教了,实际上心中正暗中记着。等什么时候有机会跟祝云宵复述一番。

    画中央是一个着旗袍拿着烟斗的女人。

    ……

    “一般预约取走时间段的东西就会被搬上二楼,这里直通后边的路很方便运输。”

    半晌后她说:“看不来,但我看得来画这幅画的人大概不懂麻将,换成我,无论这画画得多好,我都送不手。”

    蒲千有些惊讶,自己并没有明确说过自己这次前来的目的,而这个细节正是自己偶然在某个小博主的背景图里发现的。

    “对于这些用于‘过手’的件,没被取走就基本上等于是死账。”

    “不用惊讶,作为职业报人,我肯定是会到埋线的。”许隆好以闲暇地坐在一张沙发上,“姓祝的揪一条,我就埋一条,他就算自己洁自好,但他能得住手所有的人

    “你再看对家的分隔阵势,大概率那一碰剩的那张牌就在他家。”

    她的面前摆了张麻将桌,她的家左手边是位黄仙,右手是灰仙,对家是柳仙。

    毕竟事关祝云宵与他的父亲,再加上之前的很多边边角角的细节,这事儿他打心里觉得还是知的人越少越好。

角的地方挂了一副半人的彩描线版画。

    蒲千想说自己喜祝云宵那个类型的,但他又担心但凡自己这句话说,接来的话题就会被这女人拽到十万八千里开外,最后只能无视了刚刚这句问话并将话题转到正题上:“你能看来当时是谁买走了这幅画吗?”

    这张画的方的角落里已经被上了一个章,代表着这张图已经被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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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这不是画家特意这么画的,那我只能觉得这人必然不懂麻将。谁这么打谁等着被吃死吧。”

    虽被妖环绕,可这女人却丝毫没有慌张,反而将玉颈扭转,媚如丝地朝外斜观着赏画的人。

    借着对于这张画的评,许隆也顺带着把这二楼的况跟蒲千介绍了一番。

    或许是在幻想中把对方瓜果的盘都踢了个遍,她平息了这番怒火后,方分了心神给到蒲千:“在看什么?”

    闻言,许隆也朝着那张贴在画方的纸张眯看过去。

    “怎么说?”

    “没什么,只是慨终于有一幅我看得懂画的是什么了。”蒲千选择说真话,但不全说。

    “我跟死人有什么好计较的。”走在他前方的许隆嘴上容听着大方,但说这话语气仿佛是要一脚踢翻对方坟的果盘。

    或许因为这张画的有些年份,当时是用手写的方式记录了画的容,而手写的墨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洇在了一团。

    蒲千在当前的角度只能勉收件人姓季,叫什么委实是看不清了。

    “无论是被了局,还是就这么时运不济,她如果不打算变化自己的手牌,那就是在等一张永远不会再现的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