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乖？”李璟见叶走远，撇嘴。

    其实李璟是偷听了皇帝同禁军的谈话。

    叶羲在安国公府中，是十年不归家、杳无音讯的家主，可皇帝甚至能知他上一顿饭吃了什么，收了几个徒弟，哪本经文破了个角。

    李策犹豫片刻，对叶：“我去打听打听。”

    叶于是：“别着急，你慢慢打听，多谢你费心。”

    “不是乖，”李策看着她的背影，缓缓摇，“她没有谢我。”

    这么多年来，禁军对叶父亲的监视，从来没有停止过。

    但京兆府的验尸房不是想就能的。

    前的女人忽然正经起来，真是让人不适应。

    这件事他要避嫌，所以不能像上次那样，直接去叩京兆府尹刘砚的门。既然要避嫌，便是担心会惹祸上。

    “我要去看看那尸骨，”她摇，“家父的小骨折过，我确认了，才能放心。”

    总之不关心，不手。

    可叶不到。

得后退两步，意识去摸衣袖里的泰山石。石有两块，一块砸李琏，丢在玉琼楼了。这一块还带在上，有些小，不知法力够不够。

    “那如果……”叶缓了缓心神，“如果你们没有骗我，玉琼楼埋的不是家父，那又是谁？”

    叶明白了。

    “你不必他是谁，”李策，“这件事跟你没有关系。跟我，跟老五，都没有关系。我继续修楼，你继续到西市吃吃喝喝。案该京兆府来审，他审什么，就是什么。”

    不是的。

    李策目光沉沉看着李璟，轻咳：“她每次谢我，总会送谢礼，从不吝啬金钱。那才是她真的托我办事。”

    叶以前没有兵尚且张牙舞爪，现在带着弓箭，可更了不得了。

    谁会恰好穿袍，恰好三十多岁，恰好佩鱼符，死在距离安国公府最近的酒楼。

    她说完果然向西市走去，那里是京兆府的相反方向。

    那是她准备自己解决了。

    她看李策在避嫌，不想麻烦他。

    如今叶只是说谢，什么都没有给。

    叶却没有像以前那样开就要他的东西，更没有言不逊，而是郑重：“请问赵王殿，家父的消息，您是从何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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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是什么意思？”李璟顿时为叶打抱不平起来，“人家一个姑娘家，难因为你打探个消息，就要以相许吗？”

    李璟压制住自己想要打哆嗦的冲动，低声：“自然是从里知的，父皇天纵英明，世间的事，他都知。”

    怎么会这么巧，巧到无懈可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