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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跟五哥说就行了，找小九没用，他那个人你还不知吗？每天除了躺在床上装死，什么事都不了。”

    他的吻落在叶脸颊上，只轻轻一，两个人都已经满脸通红。

    泪刹那间涌李策帘，他转过，把叶抱怀里，用他残存的全力气，把她抱得结结实实。

    “那么……”李策的手指托起她的，中有了笑意，“既然我这么坏，送上门的桃，我要尝一尝。”

    这话显然及李策最介意的地方，他星辰般闪亮的眸一瞬间黯淡了些，手指从叶衣裙旁慢慢挪开，颓然：“对不起，我……”

    就算每日饮着苦药，就算不能奔跑劳心，就算千万刑罚加在他上。

    “不用了，”李策哽咽，“我不要你的岁数，我会努力多活些时日，十年，二十年，多活些日。请你不要嫌弃我。”

    “我在想，”叶有些不好意思，却又坦然，“因为我不愿意寡妇，所以有没有什么法，让我分给你些寿命。我就不活一百岁了，给你三十岁，怎么样？”

    这声音压抑着止不住的难过和愧疚，像是错事的孩般，李策再次歉。

    给他寿命吗？

    她力壮的样，怎么看都会比李策寿。

    他从来不在意别人的光，不在意别人怎么想他。

    叶捂住脸低：“我会变寡妇的。”

    “你还坏。”叶在他怀里喃喃，闷声。

    “对不起，我不该这样。”

    “我想……”

    叶“啊呀”一声开，李策跟着她起，想带她去看自己准备的聘礼。

    多活些日，不然他怎么放心留叶，一个人在世上。

    “为什么要歉？”叶抬起，她脸上的羞怯已经消失，清澈的眸中，是真诚坦的温柔。

    “完了，”她惶恐，“完了完了完了。”

    活死人无所谓，病秧也无所谓，那些称呼不会让他折寿。而他此时此刻，真的希望自己能多活些时日。

    “我……”李策勉抬起，像快要冻死的人要靠近篝火，额贴到叶的额，薄也向她靠近。

    三十岁那么多的寿命吗？

    李策也跟着她一起坐，息：“我会负责的。”

    叶从李策上去，整个人倒在床边，坐着抱膝，面凄惶。

    “对不起，”他着歉，“我这么自私。”一滴泪沿着脸颊滴落。

    他不该喜上她，不该心存奢望，他竟然忘记了自己患重病，不知还有多少年岁。

    这时却忽然有人在院里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