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打不过叶，索先帮帮她的忙。

    等叶嫁给楚王了王妃，这武侯的位置，就得还给他。

    听了白羡鱼的话，李策没有再说什么。

    他低垂着帘，认真饮酒，绷的脸颊像是在克制什么绪，却只是淡淡：“没事，也算归原主。”

    叶松了一气，又觉得烦恼。

    对面是李策，旁边是严从铮，她觉得如坐针毡。

    好在李璟回来了。

    他怀里搂着个姑娘，心愉快地坐在李策边，从几案上拿一颗，送到姑娘边，笑：“还是朝楼的姑娘好，小九，你要不要？反正是叶姑娘包场，不你的银。”

    席间静了静。

    白羡鱼小心翼翼煮茶，不敢再说半句话。严从铮为叶斟酒，心事重重。

    叶咬看着李策，听到他说：“好啊，你去帮我挑一个。”

    严从铮斟酒的手停住，意识看了看叶。

    这是最让人难堪的时刻，旧人当着她的面，就要招了。

    叶却并未生气，她猛然拍一桌案，开：“一个怎么够？来十个！”

    十个姑娘，左拥右抱只嫌胳膊少了。李璟对叶竖起大拇指：“阔气!”

    叶环顾四周，又：“有男人吗？也给我来十个!”

    李璟的大拇指僵在半空，哆哆嗦嗦收回来，讪笑：“楼那些武侯队，不都是……你的男人吗？”

    话说到这份上，就看谁脸更厚了。

    叶忽然笑起来，笑得风化雨，全然没有了不久前的羞恼。

    “他们都太老，”她声，“我喜年轻的男人。”

    李璟瞠目结地看着叶，便见她牵起白羡鱼的衣袖，手掌托着，歪着仔细问：“小鱼，你几岁了？是不是比我还小？”

    她轻轻摆动白羡鱼的衣袖，声音柔、模样嗔，让人骨都要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