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先后狱，从此禁军和御史台，都没有了李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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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个三小院，除了有单独的寝殿，还有一小厨房。为了阎氏的味，专门请了许州的厨娘。

    阎氏不敢不从。

    小的阎氏低呼一声，四肢动弹不得。

    “你是不是以为……”李璋压低声音，斥问，“这样就可以迫本王妥协？”

    烛光颤抖着，把光芒送到大的红木床榻上。

    仆从转退去，又掩上院门。

    李璋迈院落，见阎氏跪在院门恭候，娘和丫跪在她后劝说，但阎氏泫然泣，执意不肯起。

    许久未见，阎氏不由心中羞涩。

    李璋发心中的怒火，咬着阎氏的耳垂，一字一句：“七年前你父亲纵火上位，把楚王生母疯，七年来本王为他屡次遮掩，保他坐稳禁军统领的位置。他为本王了什么？诬陷楚王谋逆？把他困山里炸死？他好大的胆！本王离开时，明明叮嘱过，不要轻举妄动！不要轻举妄动！”

    李璋拉起阎氏，径直带着她转，迅速穿过步走寝殿，“哐”地一声响，闭殿门，欺而上，把迷惑神的阎氏压在殿门上。

    “妾……”阎氏被吓得浑僵，就连解释，都只能说两个字。

    阎季德如此，百里曦也如此，这些人愚蠢而不自知，毫无脑。

    阎氏的泪滴在地板上，小心抬，牵住李璋的手。

    这个男人量结实、眉目英俊，半年的军旅生涯给他添了几分风霜凛冽。常常淡漠疏离的他，很少有此时这温的语气。

    比如她父亲的命和前程。

    因为阎季德获罪，这些伺候阎氏的人，颇有些战战兢兢。

    “殿……。”阎氏屈辱地低，泪倾泻而，李璋脸上却并未有半怜惜，他站在阎氏面前，一件件解开衣袍，继而铁青着脸，牵着她的手到床上去。

    然而阎氏的手刚刚被李璋握住，一大的力量便拖拽着她起。

    晋王李璋考问完孩的功课，才来到侧妃居住的院落。

    李璋的抵着阎氏，手在她衣襟间摸索，拽掉她的披帛、撕开她的衣裙、烂她的亵衣，粉红的裙裳化作碎布掉落在地板上，李璋的手指握阎氏白皙的肌肤，恶狠狠：“这样呢？你要跪，不如就这么不着寸缕，去跪在院门，去羞辱本王！”

    “你们都去吧。”李璋温和地屏退婢，又看向院落其他仆杂役，“都去。”

宝，可以换来他们原本不肯给的东西。

    比如对她母族的饶恕。

    李璋伸手，也弯去，用万分和蔼的语气：“你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