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何意，”她用和顺的声音，“还请明示臣妾。”

    皇帝很少动怒，此时的神却有些扭曲，饮茶后的嘴上沾着一茶叶碎末，让正在大发雷霆的他，添几分肝胆俱碎的狼狈。

    皇帝有些憋闷地重重咳嗽，问：“八年前，皇后是不是帮助阎季德决知人，掩盖罪责？”

    “母仪天，”皇帝起，“母仪天？”

    被皇帝诘问，皇后却并未惊慌失。

    皇帝一怒之，要杖责李璋。皇后冲紫宸殿，护住嫡同皇帝争执。

    他很少对皇后发这么大的脾气，上一次，还是李璋十四岁时。

    第148章 小九，我痛

    李璋低着，他的心悬在半空，直到听见皇帝：“那便把阎氏逐晋王府吧。”

    国母以仁关怀教化天万民，你到了吗？

    皇后脸上掠过一丝惊讶和屈辱。

    ……

    “算了吧，”皇帝不怒自威，语气却和缓了些，“你与叶切磋，刚刚受伤，再打八十，朕和皇后，就要失去嫡了。”

    照宗法礼制，是继承帝位的第一人选，也应该是皇帝寄予厚望的人。事实上，他是皇帝唯一督促过学业，让他从小就耳濡目染朝堂血雨腥风的人。

    李璋再次叩首：“谢父皇恩典。”

    李璋是嫡，是正妻所生的第一个儿。

    “你们先去。”皇帝似乎很疲惫，但还是留皇后说话。

    皇帝端起茶盏，开浮沫，慢饮一。

    “圣上，”她不亢不卑起，施礼，“臣妾位居中，统率六侍奉圣上，日不敢放纵奢侈毁先帝基业，夜不敢纵酣睡忘居安思危。兢兢业业、谨小慎微，使皇家嗣绵延，也令后凤谐鸾和。八年前顺嫔疯傻，中无人奏报与阎季德有关。臣妾依照规置人，竟被圣上怀疑勾结外臣。既然如此——”

    李璋的表没有半分犹豫，他只是意识摸自己受伤的肩膀，便回答：“儿臣愿意。”

    只是逐，不受刑罚，也不必徒刑千里。

    那时，皇帝准备临幸一位别有风的司苑女官柳氏，赐妃品阶给她。却没想到有人举告，说柳氏同二皇李璋有染。

    那件事后，帝后一直和睦，直到今日。

    阎氏怔怔地跪着，忘了谢恩。

    “既然如此，”皇帝，“你愿意为她，受了这八十次笞刑吗？”

    女官自辩，说她守如玉却被李璋暴，愿自尽。

    你帮了阎季德，把朕蒙在鼓里，任用佞为禁军统领，险些酿成大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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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梓潼，”皇帝转看向皇后，问了禁军并未招认的话，“所以八年前，你帮了他，对吗？”

    皇沾染中女，不这女是不是皇妃，都乃不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