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上的银针此时已被太医慢慢去，得以扭看向李策。

    李策连忙应：“儿臣遵旨。”

    皇帝脸上一丝欣的笑。

    “你们都去歇着吧，”他温和，“小九留，朕有话说。”

    殿顿时走得净。

    福没有去，他给皇帝多垫了个引枕，让他靠在上面。

    “你难受吗？”皇帝问。

    “儿臣听说父皇病了，难受至极。”李策老老实实地回答。

    “朕是问你，”皇帝的目光中充满审视，“你听说朕立李璋为太，难受吗？”

    李策不假思索：“儿臣谨遵圣命，无论父皇立谁为太，都会尽心竭力，匡扶社稷。”

    皇帝笑了。

    李策这个回答很讨巧，没有对李璋的私人绪，只有对皇帝的忠心。

    “朕听说你跟李璟肝胆相照，朕就有后悔。当时你们两个打架，朕应该让你去晋王府养伤。朕更希望你同李璋好。”

    同李璋好，也就是同未来的皇帝好。兄弟齐心，其利断金。而现在……皇帝莫名有些担忧。

    李策默默地听着，回答：“儿臣会像对待五哥那样，对待其他兄弟。”

    皇帝轻轻颔首，：“夜，你回去歇着吧。记得告诉李璟那个混——”

    李策猛然抬，张的神，皇帝注意到他的神，摇：“你看，你只担忧他。”

    李策被看穿心事，再一次跪。

    “朕是要你告诉他，”皇帝，“就说朕的病，跟他没有关系，别让他愧疚。他心好，良善心，朕怕他再生了病，影响养伤。”

    李策中一，就要落泪。

    “还有你，”皇帝又，“快成家的人了，别动不动就哭。”

    李策走大明。

    微风动他的衣衫，空中传来隐隐的香气，不知是什么，在早时节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