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那日，都说了什么？”李策耐心地询问。

    他开说话，代表神的旨意教化万民、守护河山。

    “这是假的吧？”

    如！朕！亲！临！

    原来竟是这个。

    叶受邀去顺嫔娘娘中吃饭，想要去看望病重的皇帝，却被侍拒绝。待她离开门，皇帝又差人来请她。

    这面金牌上，刻着“如朕亲临”。

    叶想不通皇帝为何把这个给她，她也不想费劲儿去想。

    “圣上先是诵《孙武兵法》，然后说要我去兵，是觉得我胆大心细，夸我来着，”回忆起当时的场景，叶眯笑了，“后来又说，待我觉得阻且走不去，便可打开这个袋。”

    但是这些，又意味着什么呢？

    只有清楚皇帝说了什么，才能推断他的意图。

    “我知荀，”叶抬，“他是战国人，儒家，人称‘后圣’，不过因为教了韩非和李斯这两位坏学生，荀没少挨骂。”

    那时叶怀疑是什么至理名言，虽然心中好奇，但一直觉得日还能过，也就没有打开。

    “阻且。”李策低声重复皇帝的话，若有所思。

    带着扑面而来的气势，这四个字击打叶的心。

    这令牌，恐怕能够威慑百官、号令三军、为所为了。

    李策把金牌放布袋，仔细系好绳，回叶手中。

    “对啊，”叶笑，“这不是诗经《蒹葭》里的一句嘛，‘溯洄从之，阻且。溯游从之，宛在中央’。”

    动脑的事，还是给李策。

    他着玄黄相间的衮冕朝服，上绘十二章纹，系白罗大带，冕冠，上垂白珠十二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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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远望夕照，闪烁光芒的琉璃。

    而殿前耸的台阶上，站着大唐英明神武的皇帝陛。

    “对，”李策，“不过也自荀《修》：‘虽迩，不行不至；事虽小，不为不成。’也便是‘阻且，行则将至’的由来。”

    紫宸殿的寝殿里，叶送了一册话本给皇帝消遣，皇帝便送了她这个袋。

    “父皇亲自给的，不会有假。”李策俯捡起那块金牌，轻轻拂去上面的灰尘，神肃重。

    “可如果是真的，为什么要给我？”叶不敢去碰，她向后退了一步，重重坐在床上。

    他目光如炬，看着仰视自己的二人，让李策和叶心神剧震。

    那是一首描绘人思念对方，想要见面的诗篇。

    那个时候，军监还没有着火。

    叶双手托着脑袋，仔细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