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真是蠢笨，”他摇着，面嘲讽，“一直以为毒是为灭，今日问过楚王才知，原来是谋逆，是诛九族的大罪。”

    被拴在木上的三人齐齐抬。

    因为伤不同，他们抬的角度也不太一样，但是叶庚注意到，这些人的神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更加恐惧。

    诛九族，除了他们要死，他们的父母、儿女、妻甚至是族亲们，也要全数被诛。

    如果是那样，想要保守秘密换来家人的安宁，就不可能了。

    “你们不知吗？”叶庚正，“这里有人跟京都皇联手，想要把晋州搞，谋逆夺位。唉……”他叹了气，，“你们真是忠心，要赔上全家命，也不肯代。是为了砍以后，享受谁的供奉祭拜吗？”

    叶庚说完这番话，监牢比往日还要安静。

    牢地挂在木上，裂的嘴张开，崩溃：“卑职的确是冤枉的，冤枉……”

    饭的厨瞪大睛，失智般喃喃自语：“诛九族，诛九族？诛……”

    只有那个送饭的差役，目光躲闪，神惊疑不定。良久，才开说话。

    “叶郎中，真的不是我们毒，我们……我们是冤枉的。那日——”

    他犹豫着，似乎无法定决心，浑浊的双左右寻找，不知在找些什么。

    “那日怎么了？”叶庚上前问。

    差役盯叶庚的脸，仿佛要从这张脸上，看到某可以活命的希望。

    “你能，救我们吗？”他声音颤抖，说到最后一个字，几乎听不见。

    “那要看你说什么。”叶庚语气温，并不急于承诺，也不吓唬威。

    不知是哪里钻来的风，掀起地牢的灰尘。

    “那日，我在送饭路上，遇见——”差役的声音戛然而止，这次打断他的，是监牢的一个影。

    那是晋州刺史周赐。

    在京都找西北人，最方便的方法，是肆。

    若那西北人份贵，晋州城能供她挑选的肆酒楼，不超过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