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醉了，声音糊不清。

    “能不能……”李策问。

    “不……能，”叶醉迷蒙，却不忘拒绝，“我们还没有拜过天地。”

    少拿龙凤烛忽悠人，她可不是大傻。

    李策的动作停顿一瞬，似用尽全的力气，探索她腰际的手指才向移动，轻叶的膝窝，问：“我是说，能不能，把鞋脱了？”

    她还穿着一只鞋。

    不等叶回答，李策已经放开她，单膝跪在床边，为叶脱鞋。

    叶了嘴，有些意犹未尽。

    竟然真的去脱鞋了！刚刚不还亲得难舍难分？

    她只得无奈地坐起，看他在些什么。

    李策一只手握着她的脚踝，一只手轻轻拉开靴的绳，取掉鞋，再抬起。

    他的结嶙峋有力，上动了动，问：“怎么？”

    “除了鞋，不脱别的吗？”叶狡黠地笑。

    “翻的时候纱衣会有响声，可以也脱了。”李策认真。

    “脱吧。”叶大方地伸开手臂。

    纱衣由一排盘扣系在上，从到腰际。李策确认叶是真的要他解，只得小心靠近，可是第一颗，就解不开。

    他有些局促地抬，叶脸颊微红，自己伸手解开，三两脱掉甩飞，继续：“衫裙要解吗？”

    衫裙倒是很好解，可是解开衫裙，她就只穿着寝衣了。

    “不用。”李策掀开锦被，示意叶躺，为她盖严实，确认不会冻到，温声：“睡吧。”

    他也平躺来，却躺在被外面，挨床沿。叶觉得只要李策梦里翻个，或者自己踢一脚，李策就会摔床。

    这就睡了？

    叶侧看他，问：“你怎么不到被里来？”

    “只有这一床被。”李策一本正经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