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是皇帝想听的话。

    说到变，就不得不提起那三块金牌。

    他抬手接过福奉上的茶，问：“说吧，金牌是怎么回事？朝中都传，说朕的金牌是母，会。”

    叶掩而笑，李策神肃然，从衣袖中取三块金牌，双手呈上。

    叶先向皇帝请罪：“那时父皇赐金牌给儿臣，儿臣偶然看到，震惊惶恐，不知父皇何意。恰逢楚王要前往晋州查证臂张弩案，便偷偷把金牌放他行李，希望能有所帮助。”

    几位皇妃，有在皇帝面前自称儿媳的，有自称儿臣的，叶觉得儿臣亲近些，便如此自称。

    “所以，”皇帝颔首，“小九在晋州示的金牌为真。”

    叶：“儿臣有罪，因为金牌不在手中，又担心父皇差遣儿臣事，没有金牌，无法震慑，便自己了一块。”

    “这便是你的那块？”皇帝从三块金牌中，挑工最细的，问。

    真正的“如朕亲临”金牌是开国时制作的，那时的炼金雕刻工艺远不如现在。皇帝认得那块真的，放在一边，从另外两块中挑工最好的。

    “不是，”叶抬手指了指旁边的，尴尬，“那块凸凹不平，有薄，不舍得多用金的，是儿臣僭越而制。请父皇责罚。”

    皇帝没有提责罚的事，他迷惑：“可朕听说你在东举起的金牌，工良、闪闪发光啊。”

    “那是魏王换给儿臣的，”叶解释，“他拿工良的，换了儿臣糙自制的。”

    皇后还觉得一雾，但皇帝听明白了。

    “所以，你把朕的金牌给了小九，你自己又了个，被魏王拿假的换走假的，拿去晋州，妄图生事。你又用你的假金牌，在东震慑反军。唬得朕的儿们跪成一片，你真是——”

    皇帝一气，像要发怒，又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最后看向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