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璟仍然没有抬。

    “多谢母后，”他哑声，“儿臣不敢抗旨。太负责京都防卫，母后还是去看看他怎么样吧。儿臣最多挨一脚，他错了事，可是要被朝臣弹劾的。”

    皇后闻言，欣的神，迈步向前殿走去。

    殿空落落的，像突然失去惦念的心。

    李策轻轻弹落衣襟上的土。

    “挨了一脚，后悔吗？”他低声问，又拍了拍李璟被皇帝踢脏的衣服。

    李璟索坐在地上，着放松。

    “小家伙呢？”他问。

    民间常称呼小孩小家伙，有些亲昵。

    “去了。”李策，“前听说的。”

    李璟扭看着李策，对他竖起大拇指。

    这一次既救李北辰，又把锦儿送回雍州，真不容易。

    “他会改名换姓吧？会叫什么？”李璟双手支着地面，看向大殿错落有致、宏伟固的屋，舒了气，“一定是个好名字。”

    “不知。”李策说着起，就准备离开，李璟拉住了他的衣袍，“你去哪儿？”

    “回府醒酒。”

    “你不陪我跪着？”李璟。

    “父皇让你跪，可没让我跪。”李策抬甩衣，把李璟的手甩掉，“你府中没了妻，我府中可有个，在等着我呢。”

    “呵！”李璟冷笑一声，李策已经快步走远。

    偶尔，他还故意踏错步，像是仍然醉着。

    李策的妻叶，此时坐在公主府的前厅。

    原本应该是待客之，可这里连一滴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