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厅的门推开，李璟一便见崔颂跪坐在主位，桌案上摆着一个陶瓶、几支鲜，一杯清。

    李璟撞了撞他的胳膊，小声提醒：“叫错了！夫是崔颐！崔颐才教书，崔颂只教过一个学生，是咱们父皇！”

    崔颂没有抬，他细心地开一朵尚未开放的月月红，瓷瓶。

    “你你……”李璟指着李策，又小心地指指崔颂，“什么时候的事？”

    帝师崔颂在？现如今的男人们都是怎么了？连飞扬跋扈、声震寰宇的帝师大人，都开始鼓捣女人的东西了。

    李璟瞪大睛如同见鬼。

    李策上前一步，整理发冠衣襟，再拱手施礼，：“夫。”

    第317章 你皇帝

    乖乖！

    “是，”崔颂笑着起，“老朽不才，了楚王几年的老师。”

    ……

    李策七岁时，已经在九嵕山皇陵住了七年。

    立刻有位事现，郑重施礼，再把他们引院。

    “九思”是孔对君的要求，即视思明，听思聪，思温，貌思恭，言思忠，事思敬，疑思问，忿思难，见得思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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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他修剪整齐的胡须上，还有一片！

    李策跟在李璟后，却步伐稳健、如履平地。

    李璟不懂这些，他只是瞠目结地问：“你们认识？”

    崔颂已经抬起。

    李璟一“你看吧，他就是这熊样”的神，看了看李策。

    虽然震惊，但李璟还是咳嗽了一声引崔颂的注意，：“帝师大人，孙女婿赵王李璟，前来拜见。”

    李策只对他淡淡地笑了笑，算是回应。

    他熟悉皇陵的每条路、路两旁的石像生。有时候调，会爬到石像上，搂住大石像的脖，透过密的松柏树林，向远看。

    李璟迈步去，疑惑地向前走。崔颂宅邸里铺着很多碎石，路又修得弯弯绕绕，有好几次，李璟都差绊倒。

    皇们的七岁，似乎都不太好过。

    夫？

    他郑重打量李策，：“了些。”又摇：“怎么更弱了？”再，称赞：“君有‘九思’，楚王如今九思俱备，很好。”

 “你不用去拿着本王的名牌回禀？”李璟没敢去。

    就是说君有九件用心思虑的事，看要想到看明白没有、听要想到听清楚没有、神态要想到是否温和、容貌要想到是否恭敬、言谈要想到是否诚实、事要想到是否谨慎、疑难要想到是否要求教、愤怒要想到是否有后患、见到有所得到要想到是否理所该得。

    “不用不用，请。”门房伸手作请。

    “七岁。”李策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