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再轻轻抚摸她的后背，力度不能大到像是抓握刀剑，要像在抚摸一只发净的小猫。

    后背，摸摸脖颈，她的耳垂，握住她的细腰，贴向自己。抚摸中记住了她的型，也唤醒了自己的悸动。

    “别怕。”叶庚让自己耐心起来，控制自己的力量，时刻关注裴茉的神态。辨别她偶尔忍不住发的声音，是疼痛，还是喜。

    龙凤烛在屋静静燃烧。

    要燃一整夜。

    要让双烛淌的为一，、柔，然后慢慢凝固。

    烛泪是红的，红得明艳、羞涩、惊心动魄。

    晨起时，叶庚已经不在床上了。

    他是静悄悄走的，想必是参加今日朝会。

    裴茉在床上又躺了一会儿，只觉得浑酸痛。不过昨晚时，倒不像娘说的那么疼。她的夫君，也没有那么可怕。

    想起昨夜的温存，想起隐约看到了他手臂的伤疤。那时自己想要碰，又不敢。

    不知一次能不能问问伤疤的事。

    被谁伤的？战场上吗？

    几案上还放着昨夜的喜秤和心，木盘中有一个红的锦袋。

    裴茉伸光洁的手臂取回锦袋，握在手中看了看。

    这是结发的袋，应该把她和叶庚的发剪放袋中。昨夜少了这个仪式，不知以后会不会补上。

    裴茉收起袋，听到外面轻轻的敲门声。

    “少夫人，您醒了吗？”是秦嬷嬷的声音，比以前恭敬了些。

    裴茉“嗯”了一声，屋门才缓缓推开。

    秦嬷嬷带来一群婢女，她们抬着浴桶，把浴桶放，留两位在屋伺候，其余离开。

    “请少夫人沐浴。”

    一个婢女扶着裴茉浴桶，秦嬷嬷走到床边，掀开锦被，拿起床上铺着的一块方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