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迁山也有懵。

    “发财，”他，“你别担心，我去问问。真要是有瘟疫，咱们就不去了。”

    “问谁？”李北辰有些好奇。

    “问天。”王迁山拿占卜用的蓍草。

    ……

    第328章 十有九死

    相传伏羲氏用蓍草卜筮，是因为蓍草即便枯槁，也能逢又生，是神明之草。

    王迁山找五十蓍草，象征天地万。从中一不用，表示天地未生前的太极。

    太极衍生万事万，若有不解之，问天便好。

    王迁山面南而跪，占卜毕，神不太好。

    “叔父得来什么卦？”李北辰问。

    “剥，”王迁山倒一凉气，“大凶之卦。”他神崩溃抬，而立之年的脸上有一饱经风霜的沉稳，解释：“五之势日渐昌隆，气即将纯尽，盛而衰，需大破而立。卷其中，十有九死。可你师公让我们去剑南，药单都给了。看来凶险避无可避。”

    王迁山去接李北辰前，陪叶羲在城外观住了几日。

    离开前，叶羲让他绕去买药。王迁山是个好徒弟，从来没有忤逆过师父的意愿。

    李北辰震惊地蹲来。

    这一路上，他见识了王迁山占卜问卦的能耐。

    只要是他卜卦挑选的路，就不会遇到虎狼盗；只要是他卜卦说能吃的野果，就不会吃完腹痛。有时候他甚至用卜卦赚几两银，算得那些人心服服。

    李北辰战战兢兢地问：“叔父，卦象大凶，我们该怎么办？”

    王迁山想了想，郑重地收起蓍草，重新握在手中：“不怕，为师再算一次。”

    李北辰目瞪呆。

    这也可以？要一直算吉卦吗？

    不过半炷香后，王迁山有些崩溃地倒在地上，叹息：“王发财啊。”

    李北辰跪近一步，恭敬：“叔父，侄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