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霍江北条件反地否认，“绝不可能是在一年前，我们……我们……”

    他想要反驳，却发现，没有一能反驳的证据。

    他和姜烛，本来就是在一年前才相识的啊。

    没错的。

    但，又不应该是这样。

    霍江北脑成一片，见姜烛转就要走，他只能抛开这些七八糟的思绪，再次叫住她：

    “今天那合同上的容，你看得懂对不对？”

    姜烛也没回：“嗯。”

    果然。

    霍江北苦笑：“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有苦衷的，你……应该会明白我的对吧？”

    姜烛：“？”

    明白？

    她为什么要明白他？

    “！”

    霍江北想要追上她，想告诉她，他真的是没办法了，才会此策。

    而且这件事，他也不算太对不起她吧？

    若是齐瑾死了，姜烛守不住，齐家终究是要破的。

    到那时，齐家一定会被瓜分。

    反正都是要被瓜分的，那，被他拿去送人，又有什么不一样呢？

    而现在，齐瑾没死，齐家不会被瓜分，那对姜烛来说，这件事就更加无足轻重了。

    所以，她就算是气他，也不应该很气。

    他的境，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困难。

    他是真的没办法了。

    霍江北想告诉姜烛这一切，他觉得自己是有理的。

    可不知为什么，这一刻，看着姜烛的背影，他就是动弹不得。

    “苦衷，么？”

    就算是有苦衷，那跟姜烛又有什么关系呢？

    凭什么要她来承担他的苦衷？

    霍江北苦笑一声，低，怅然若失。

    姜烛知齐瑾应该会在前门等她。

    但她没直接从后门绕到前门，而是顺着之前的路线，朝大厅走去。

    她之前可是说了去厕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