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见过五叔领学生去上厕所，最后，他一个人回来了。”

    “那学生则再也没现过。”

    “而我的朋友，几乎全是死在五叔手上。”

    “到现在，我们一起来的人中，只有我和琪还活着。”

    风脸一变：“怎么会这样？他为什么要这样？”

    “害死我们，对他来说有什么好？”

    风铃月摇：“我不清楚，但我总觉得，监考员的规则，和我们的规则，应该不太一样。”

    “或许，他们的规则里，规定了必须抹杀学生。”

    风脸皱成一团：“难不成还要完成什么抹杀学生kpi？”

    风铃月抿：“也或许，这是离开的规则。”

    “什么？”

    “离开的规则。”风铃月说，“或许，监考员的规则上规定，抹杀了几个学生后，他们就能离开。”

    “也或许，抹杀的，不一定非得是学生。”

    “据我所知，监考员被同化的速度，可比学生要快多了。”

    风觉得背脊发凉：“那这规则的意思，岂不是让我们自相残杀？”

    风铃月沉着脸了。

    “原因呢？”姜烛问，“你这个猜测的原因是什么？”

    风铃月为什么就觉得抹杀考生，是离开规则可能比较大。

    而不是规则或者意外。

    风铃月环视一周，确认周围没人后，才压低声音：

    “他在笑。”

    “什么？”

    “我说，他在笑。”风铃月想到那个画面，还觉得恶寒不已，“五叔害学生遭到惩罚时，他在笑。”

    五叔是个人。

    一个人，在害另外一个人被惩罚的时候，他不是在愧疚，而是在笑。

    所以，抹杀学生，极有可能，本不是规则要求。

    而是离开的kpi。

    他自己希望这件事能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