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就是，他从一年前，换过一次心脏后，就变得神神叨叨的。

    不对。

    齐蝶形一颤，连忙否认：“不是这样的！”

    “换过心脏？”霍江北意识地捂住心脏，“你是说，我心脏过手术？”

    齐蝶抿了抿：“但你了手术之后，像是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居然开始畏惧章大哥，也对伯父带有莫名的仇恨。”

    她不想成为霍江北愤怒的目标。

    难真的和姜烛说的一样，他不是霍江北？

    她一气，尽可能让霍江北平静一：

在面对疯的时候，说谎话，只会让自己变得被动。

    原来他真的心脏不好，甚至换过一次心脏。

    这些疯很聪明，很容易就看端倪。

    霍江北咬了咬牙，愤怒地看着齐蝶：

    在霍江北的要求，齐蝶讲了她见过的这一家人的相氛围。

    在她的记忆里，霍章是个相当风纨绔的人，天不怕地不怕，但就怕霍江北这个弟弟。

    “我和我爸……以及和我大哥原本的关系怎么样？”

    所以，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难怪了。

    不然记忆不可能凭空现在脑海里。

    可他却对此一无所知。

    齐蝶：“你从小心脏就不好，一年前，有了匹的官，你就了手术。”

    既然他留有霍江北和姜烛之间的记忆，霍父对他也是真的关心，那就证明，他就是霍江北。

    “没错，你能记住的，只有你想记住的那些。”齐蝶说，“你刚从医院院的那一个月里，伯父和章大哥都尽可能地想要让你想起一切。”

    让他罚站他就罚站，都不敢放一个。

    “重塑？”霍江北了好几气才让自己平静来，好歹是见到肯说实话的人，心里多少还是平稳多了，“这什么意思？把你知的，全都告诉我。”

    霍江北说往动，他都不敢往西。

    一句谎话，得用无数句谎话来掩盖。

    霍江北一愣：“什么？忘记？”

    齐蝶把自己知的，一五一十都告诉了霍江北。

    “那这一年来，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实话！看我像个傻一样带着错误的记忆，你们是不是都觉得很好玩？”

    “我们尝试跟你解释这一切，可问题是，今天我们跟你解释了，第二天你就会忘记。”

    “不仅忘记了，而且，你重塑了自己的记忆。”齐蝶小心翼翼地说。

    难怪他一说不舒服，霍父就意识地问他心脏是不是不好。

    齐蝶：“很好，伯父伯母都很关心你，章大哥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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