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对他来说，多少是有冲击的。

    原因很简单，他一直认为，姜烛欺负齐蝶这么久，两人怎么说也算是不死不休的关系。

    为被欺负的受害者，齐蝶见到姜烛，肯定是瑟瑟发抖，各远离。

    但不是。

    齐蝶非但没有远离，反而满脸温和地朝姜烛跑了过去。

    那神里，分明没有害怕。

    而为欺负人的恶徒姜烛，本该气势汹汹满脸凶恶，叫人一看就不敢靠近。

    但也不是。

    此时的姜烛，似乎因为昨晚没睡好，着黑圈，双无神，叼着一油条，正慢悠悠地往学校里走。

    在看到齐蝶后，她依旧耷拉着：

    “咋了？”

    全然没有在上，也没有欺负人的恶。

    这两人，不怎么看，都不像是霸凌者和被霸凌者的关系啊！

    秦天这时才想起来，似乎很多次姜烛和齐蝶发生矛盾，都是齐蝶主动跟姜烛打招呼。

    为什么？

    主动……找？

    秦天突然意识到，之前他所看到的，很有可能并不是事实。

    所谓的欺凌，难是他想象来的？

    欺凌并非想象来的。

    李慧确实有在真切的欺凌齐蝶，只是齐蝶又不是傻，她如果没有自保的能力，会想尽办法避开李慧。

    不过李慧刚夺舍，没有原本的记忆，并不算聪慧。

    她的很多次欺凌，对齐蝶来说，就相当于送上门来的卖惨神。

    凭借这些卖惨，她一步步接近了霍江北。

    姜烛看着面前温柔笑着，却明显别有目的的齐蝶，咬了一油条：

    “咋了？”

    说起来，齐蝶已经有很一段时间没在她面前晃悠了。

    她本以为，这小姑娘是去发展自己的联盟了。

    现在来这一波，难是要邀请她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