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他现在应该还是笑着的吧。

    笑得清风徐徐，波不惊，从不埋怨。

    他向来如此。

    这样好的一个人，怎么就落得个，不人不鬼的场了？

    姜烛角落一滴血泪：

    “褚司，是不是我得还不够好？”

    如果她得足够的好，天是不是就会信任她？

    他是不是，就不用死了？

    第393章 晟哥面

    祁霁那边的理，并不顺利。

    除了齐蝶外，其余跟着离枭而来的人很难抓。

    他们表现来的能耐，不像是一个人类。

    他立想到了姜烛先前说的夺舍。

    也就是说，跟着离枭的其他人，很有可能都是诡异。

    这就很让人疼了。

    好在，诡异不能杀人，所以在一番挣扎后，还是有不少落网了。

    “你叫祁霁是吧？”离枭对上祁霁一不慌，只是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满的功德值，“你这小，有能耐啊。”

    功德值太的人，天多半会盯着。

    单是伤了他，都可能会引来天。

    所以他并不想跟祁霁为敌。

    他又看了一在伞生死不明的姜烛，以及喜提手铐呆滞坐在警车里的齐蝶，叹了气：

    “可惜了。”

    但并没有太失望。

    大约他也明白，齐蝶得手的希望并不大。

    不过，他倒是很喜这样一遍又一遍地打击姜烛的神。

    最好是像褚司死的后那样，彻底崩溃，这样他才有机可乘，再次派人夺舍姜烛。

    离枭虽然伤不了祁霁，但他若是想走，祁霁也拦不住。

    “祁霁，我们还会再见的。”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你有很好的命格，但跟姜烛这个灾星在一起，以后的路未必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