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良心不良心的问题。

    她就是觉得，这玩意儿一旦开始玩了，自也难保啊。

    但见姜烛一脸激动且兴奋的样，她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能说反对的话。

    她咬了咬牙，赌上命一般毅地了：

    “好！我！”

    姜烛很满意：“走！”

    玩屎第一步，给所有人都泻药。

    事先已经观察好了，场里没啥熟人，一视同仁地泻药就成。

    不过，这泻药不太好。

    ——不能用鬼气。

    没办法，离枭那老登玩的，四周都站着诡异，她们动作要是太大，被离枭发现可就玩不成屎了。

    她们可是很有谋划的！

    ——好吧，其实是离枭在拍卖会里设置了一些古怪的限制，她们的鬼气能隐秘药的范围并不大。

    想要足泻药，只能尽可能把拍卖会走一遍。

    “什么人能随便四溜达？”

    “服务员。”

    两人回了一趟包厢，观察四周的工作人员的穿着。

    男的小西装，女的小旗袍，瞧着怪赏心悦目的。

    姜烛和阮对视一，用鬼气换上了和工作人员一样的天蓝小旗袍，发梳成两个小揪揪，挂上铃铛就成了。

    还怪俏。

    “走了！”

    姜烛习惯双手兜，旗袍却没找到兜，她直接把手顺着开衩的位置伸去，揣了旗袍里运动的兜。

    阮和她走相反的方向，一回就看到姜烛六亲不认的步伐，嘴角一，果断收回视线。

    姜烛顺着包厢挨个敲门。

    包厢里的人都还算警惕，门半掩着，凶恶的脑袋：

    “什么事！”

    凶恶是习惯，但一秒，他凶恶的神就呆了呆。

    只见门外站着一个年纪不大的服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