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姊……阿姊……”她总会这样喜地叫她。

    她喜哥哥把她撑起到空中的动作，那觉，像是要飞起来了一样。

    她白皙的小脸兴奋得通红，珠亮晶晶，“要飞……飞起来。”

    “飞……要飞……”

    只要她能健健康康地大，就好——这是王后对她唯一的心愿，仅此而已。

    看了一会儿，然后有模有样地捡起地上的细木枝，也跟着比划，呼哧呼哧。

    想要什么就给什么，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甚至在该念书学习的年纪，她也不求她去学。

    尤其是妘央，她说：“学了武术，不是用来打架欺负人的，也不是用来耍威风的，武术，是应该用来保护自己的家人的，不是还是妹妹，你都要好好保护，不许她们受欺负，知么？”

    叫妘央，她便说：“哥哥……哥哥……”

    小妘黎也常常来，弟三人，手拉着手，常常在一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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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动作其实很危险，尤其是——妘央当时也只是一个八九岁的孩。

    “飞……飞起来啦——”

    妹妹弱生病，他心疼她，常常了课就跑到她房里，守着她，逗她开心。

    笨小公主，有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玩游戏也常输，但没关系，她总是傻乎乎地笑。

    也不哭也不闹，他们笑她也跟着笑，妘黎伸手，她就会乖乖地牵上去，声气。

    时常像是小尾一样，跟着妘央。

    “哥哥……哥哥抱……”

    妘央去练剑，她便跟在旁边，黑漂亮的珠好奇地盯着看。

    小妘央是知的——这些话，从小到大，他已经听过很多遍了，他有在好好地记。

    夸到她咯咯笑了，她会兴地丢木枝，张开小手臂，扑过来。

    稍有不慎，妘姒就会摔来，若是重重撞到脑袋，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睛亮亮的，又大又亮，浑白白净净，像是只香香的小兔，总会仰看着比她上不少的阿姊和哥哥。

    对已经大了些的妘黎和妘央，她常说：“要好好护妹妹，不许任何人欺负她。”

    抱她，哄她，除了喝药会她，其他的，王后总是什么都放纵她。

    依然年幼的妘央没有想到这一，他只知要满足妹妹的要求，想也不想就把她抱起来。

    虽然动作不太对，比划得也很笨拙，像是在空中胡画画一样，但妘央总是会夸她——夸她聪明，夸她厉害。

    哪怕小妘姒很轻，小小矮矮的一个，抱起来悬举在空中来回反复这一动作，也需要一定的臂力和耐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