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两人视线对上，不明所以的当事人微微疑惑，用神问，怎么了？

    茯笙想了想：“唔……我想想啊……”

    她一脸震惊：“真的假的？他酒量差？”

    居然——他喝醉酒了之后，居然是这样的。

    看云姒震惊，茯笙笑了，“你不知吗？小九的话……喝醉了可能是有看不太来，和平常时也没什么差别。”

    “然后呢？”云姒充满了好奇，“然后是怎么发现他其实是喝醉了的？”

    云姒坐得笔直，就像是求知旺盛的小朋友一样，注意力分外集中。

    她望向了正在从外面走来的当事人。

    这样大的秘密，她要好好消化消化，也算是意料之外得来的小惊喜了。

    屋外。

    “之前我也以为他这样厉害，喝了一大罐也没事，看着很正常，走路也不晃，说话也清晰，和没喝酒的正常人一样。”

    “但他喝了酒之后，就只会安静地坐着，两只睛看着前方——有人和他说话时，他也能回答，没人和他说话时，他便安安静静地，也不看他看的书，就这样，坐着。”

    她就说他怎么这么厉害，之前她和他喝酒，不怎么喝，怎么他，他都一醉态都没有。

    “小九虽然随他父亲那样，是个话少的，但正常时候还是会主动来找我说话的，会比较活泼。”

界（81）

    “不吵不闹，异常安静，就像是……一块小石一样，一个人乖乖地坐在角落里，不动，这画面你能想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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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菜园里。

    “……”云姒摇了摇，表示没事。

    待九歌又去后，她立刻抓住茯笙，双发亮，“还有吗还有吗？他还有什么秘密，娘亲你能告诉我吗？”

    说话正常，走路正常，脸正常——她还异常纳闷，他的酒量这么好，居然千杯不醉。

    “……”云姒一副错失惊天大秘密的复杂表。

    “都好都好，我都想知。”

    为老母亲的茯笙，：“嗯，这一他倒是不像我和孩儿他爹。”

    “可是喝醉了之后，不是应该发发酒疯什么的，亦或者是说说胡话……”云姒不知该怎么形容她此刻的心。

    没曾想……

    “然后啊……”茯笙回想了一，“然后我发现，他喝了酒之后，会比平常时更安静。”

    ……

    九歌喝醉后酒品好，不吵不闹不发疯，她好像是应该夸一夸他的，但——

    茯笙笑眯眯地看着她，温柔地摸摸她的脸，说：“可以呀，你还想知他的什么？”